“你先把體重恢複到九十,一百斤,然後等我們公司的產品做好後,我拿幾瓶給你塗,你整天在太陽底下暴曬,皮膚的狀態很差。等你體重和皮膚恢複正常了,那個甜甜的大美女就又回來了。”
山上能直接采集到回春花的花蜜水,不過普通人還是稀釋之後再使用更加安全,稀釋之後才能塗抹到身上更多的肌膚。
“你們公司的產品多少錢一瓶??”
“我直接拿給你用,不要錢。”
“不行不行,要是很貴,我不好意思白拿。”
“不貴,一百塊錢左右一瓶。”
“很貴了,我...我暫時沒錢買,我還得先還你的錢,等我還完錢之後我再花錢買。”
張凡拿出手機,給柳月白轉了兩萬過去,“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
柳月白看向手機,驚訝說道:“可是我還欠著你十八萬呢,我給你退回去,等十八萬扣完後你再發工資給我。”
“你每個月也得用錢啊。那這樣,每個月扣你一萬,然後發你一萬,這兩萬就當兩個月的工資。”
柳月白連忙搖頭:“不行不行,十八萬...一萬八。這樣吧,你每個月扣我一萬八,然後發我兩千塊錢就行了,正好十個月可以還完,要不然這兩萬當做發了我十個月的工資。”
“行,你反正先用著。不然一個月兩千塊錢,肯定不夠用。”
柳月白回看身後的樹林,“我除了買些吃的,我在這個深穀裏麵也用不到錢。”
“那你爺爺呢,你姐姐呢。”
“我爺爺吃過藥後身體好了許多,能自己照顧自己了,我每個月給他一千塊錢足夠了。”
“你姐姐呢,她最近的情況怎麼樣?”
“我姐姐每天起早貪黑的,我問她去幹嘛了,她說去學釀酒了,她說她要做藥酒賣。”
“藥酒??什麼藥酒??”
柳月白小臉一紅,支支吾吾,“就那種...那種...”
“哪種??”
“就...壯陽的藥酒。”
“壯陽!!”
張凡一聽這兩個字就想到了昨晚。
七次,整整七次,兩個女人,折磨了他整整七次。
以他這般強健的身體,倒不至於短時間內不行,長時間,也不知道有多長。
張凡想起祖上醫經中有記載一種神奇的植物,有壯陽的功效,且無任何副作用。
他之前一直都嗤之以鼻,認為自己不可能用得上,現在看來,有備無患。
“藥酒要麼屬於藥品,要麼屬於食物,都需要申請相關生產經營許可證的,哪裏這麼容易。你姐為什麼不好好種藥材,要去倒騰這東西呢??”
柳月白歎氣:“她,被趙斌聯合別人給騙了,認為做藥酒賣很賺錢,然後在趙斌那裏借了五萬塊錢去和村裏一個號稱釀酒大師的人合夥賣藥酒,結果那個人把她的錢卷走跑了,至今杳無音信。”
“那你姐不知道自己被騙了嗎?”
“她知道啊,可是她一根筋啊,覺得哪裏跌倒了就要從哪裏爬起來,她說她一定要把藥酒做出來。”
“酒其實隻是其次,裏麵的藥材才是關鍵,她有相應的單方嗎??”
“她從《黃帝內經》、《傷寒雜病論》、《本草綱目》等書裏麵找了好一些配方,說自己已經有了眉目,很快就能成功,我看她已經走火入魔了。”
三本著名的古醫經,說不定真能研究出一個單方來。
“你姐姐懂藥理嗎??”
“她大學隻讀了一年,然後我父母因為泥石流去世了,她果斷退學承擔起了整個家的重擔。這些醫書是她一邊種藥材的時候一邊自學的,我聽她說的時候,頭頭是道,不過我也不懂,不知道她究竟研究得怎麼樣。”
這樣看來,柳紅櫻其實是個苦命的孩子。
父母去世,她不得不肩負起整個家庭的重擔,一邊種藥材養家一邊自學古醫書。
碰到趙斌,輕信他人,才導致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看來,是時候和她談一談了。
柳月白吃得肚子鼓了起來,幫忙收拾地上的垃圾,發現並沒有廚具,好奇問道:“張大哥,你這些肉都是來之前就切好了嗎??。”
張凡從衣服口袋裏麵拿出一塊小鐵片,“我用這個切的,它有一頭非常鋒利。”
“我木屋裏麵有一把小水果刀,你怎麼不拿來用。你這個是什麼?”
“暗器啊,關鍵時候可以丟出去,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柳月白突然想起那天,蛇突然斷成兩截,“張大哥,那天你騙我山神顯靈,其實那蛇是你用這鐵片切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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