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不能分析出這是什麼藥,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胃藥。"
年容許雖然主要研究中醫,但也不是那種迂腐守舊的人,他更主張中西結合。
這些年在國外也經常參與各種西醫學術會,對西醫研究也不低於一些專家。
"蘇小姐,這藥你是從哪裏來的?"年容許蹙眉詢問道。
蘇清歡抿唇,將實情說了出來,"一位朋友最近不舒服,私人醫生給她開的藥,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拿來檢查一下。"
"你這位朋友的私人醫生恐怕有異心。"年容許歎氣。
蘇清歡皺眉,若是這樣,謝玉柔豈不是危險。
謝玉柔對私人醫生似乎很信任,沒有證據擺在眼前恐怕不會信服。
"年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能請您幫幫我那位朋友嗎?"蘇清歡鬆開下唇,眉眼鬱結。
年容許沒猶豫,"當然可以,方便讓你那位朋友過來見一麵嗎。"
"我聯係她過來。"蘇清歡感激道,"多謝年先生。"
"舉手之勞。"年容許輕笑。
舞舞趁機溜道年容許身邊,扯著他衣角。
年容許低頭將藥片放在手心,攤開給舞舞看,這些小動作並沒有引起人注意。
舞舞盯著藥片看了好一會兒,捏碎一些粉末在手心仔細看看,皺著眉毛,低聲對年容許說道,"年爺爺,這個藥和我外公茶水裏的一樣。"
舞舞在這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這也是年容許對舞舞如此看重的原因之一。
"當真?"年容許反問。
其實他也有這樣猜測,隻是不能肯定。
舞舞肯定點點頭,"絕對不會錯。"
年容許抿著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就複雜了。蘇清歡能夠將口中那位朋友的藥帶來,說明她應該知道一些內情。
這邊爺孫兩個交頭接耳小動作並沒有人注意。
韓瑤瑤按照年容許的安排,讓醫院那邊將需要的藥送過來。蘇清歡聯係好謝玉柔,為了不讓林紹程起疑,以免打草驚蛇,將見麵地點定在家中。
在醫院忙完,一行人上車回去。
林家別墅。
謝玉柔盯著鏡子當中自己,將唇膏抹在嘴唇上,掩蓋住蒼白。
人總算是看起來有氣色一些,她才轉身從衣架上取下拎包,下樓準備出門。
"難得休息半天,這是去哪兒?"林紹程靠著沙發上,背對著謝玉柔,眼底帶著懷疑。
"約了蘇小姐繼續上次沒聊完的事情。"謝玉柔抿唇,表情淡淡,穿好鞋出門。
聽到關門聲在身後響起,林紹程從沙發上起身走到窗邊,眯眼看著窗外謝玉柔身影。
過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給袁麗娟打通電話。
"紹程?"袁麗娟疑惑喊道。
林紹程也沒著急開口,先詢問一下袁麗娟那邊情況,問完才將話題轉移過來。
"我覺得謝玉柔已經懷疑了。"林紹程語氣肯定。
憑借他這麼多年對謝玉柔的了解,看謝玉柔那些反應就能夠肯定這件事。
袁麗娟語氣有些訝異,情緒波瀾卻並不大,被懷疑是早晚的。謝玉柔不是傻子,兩人在一起多年,謝玉柔對林紹程了解絕對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