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放在那邊的櫃子裏。"
這裏的一切還是保持這最古老的樣子,一切家居都是木質的。
木頭地板走起來還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好像在發出歡快的喊聲。
年容許指著低處的櫃子,扶著拐杖在一旁站著。
木銘彎腰把低處的櫃子打開。
木頭就潮濕的氣味散發出來,聞起來有些刺鼻,帶著一絲異味。
櫃子裏房子幾個木頭小箱子,還上了鎖。
"鑰匙就放在……"
"不用。"木銘低頭看著箱子上的鎖,手指按住,輕輕一推,哢擦一聲,"這鎖沒鎖上。"
"不可能。"年容許下意識反駁道。
木銘打開箱子,裏麵的東西暴露出來。
木箱子裏空蕩蕩的,什麼東西也沒有放。
"這……我放在裏麵的資料,都沒了。"年容許顫抖著手,蹲下來看著箱子。
木銘又立馬打開另外幾個箱子,不出意料,都是同樣的結果。
"看來,你這裏已經被人光顧過了。"蘇清歡皺眉看著書房。
有人已經把東西拿走了。
"是成透吧。"
一定是他。
"還有別的資料嗎?"蘇清歡看向年老先生。
年容許搖搖頭,歎氣道,"沒有。"
這個研究原本就是被放棄了的,資料都被銷毀掉,他這裏存放的一些,也都是他個人整理過的資料,原本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用得上這些東西的。
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
"先回去吧,看來成透早就拿到資料了。"君墨琛拍了拍蘇清歡肩膀。
不知道司澤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在準備這件事。
這個男人遠遠比表麵上被大家看見的要更可怕。
“嗯。”
也隻能這樣了。
從老房子回來,年容許被安排在君家老宅住下。
這裏更安全。
年容許回國的消息恐怕早就被司澤那邊知道了,保不齊司澤會動手對年容許做點什麼。
被蘇清歡忽視掉的司策,突然找上門來。
“你總算是回來了。”司策看著蘇清歡,激動到當場伸出手想抱住蘇清歡,手指還沒碰到蘇清歡,他一個激靈,腦子裏忽然想到君墨琛,嚇得趕緊把手縮回去。
差一點手就要不保了。
“嗯。”蘇清歡點點頭,看向司策,“事情怎麼樣了?”
她剛回來,都還沒來得及去關心公司的事情。
“事情都解決了。”司策靠著沙發,拿著桌上茶杯喝了一口,歎氣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其實這才是他今天上門來找蘇清歡的主要目的,海城圈子就這麼大點地方,一旦發生什麼事情,風吹草動,總會傳到他耳朵裏。
司策察覺到最近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卻又具體說不上來,就知道來找蘇清歡絕對錯不了。
“確實發生了一點事。”蘇清歡眯著眼看著司策,想要用眼神洞悉司策心底想法。
她猶豫了一下,決定試探一把司策。
“你知道司澤和唐進之間的聯係嗎?”不止是唐進,還有路邵風。
司策愣了幾秒,點點頭,“這些事,稍加留意,都會知道。”
他無奈搖搖頭,臉上閃過一絲苦澀,“我從前不知道,原來司澤對我司家恨意居然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