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還不等到順峰觸碰到自己的身體,陳誠便立刻將手腕上的腕帶給摘了下去。
兩人愣在那裏。
原來……這玩意兒並不是不能摘掉啊。
“今天這是怎麼了!總是出問題!”陳誠一把將腕帶扯下,迅速用紙巾擦拭了剛剛被滾燙的開水燙傷的皮膚。
順峰見狀,連忙拉著他跑到水龍頭處,“燙傷的時候一定要用冷水衝洗半小時才行的!要不然你的手腕就要爛掉了。”
水柱順勢而下,撲到手腕上冰冰涼涼,順峰借著為他衝洗手腕的功夫看了手腕上的特殊紋身。
那個紋身的花樣格外的複雜,看起來小小一塊,卻充滿了細節。
順峰頓時愣住:“你這裏怎麼有個紋身?”
聽罷,蘇韻詩連忙跑上前去確認。
通紅的手腕上果然有一塊黑色的印記。
蘇韻詩的腦海當中突然浮現出老徐的話。
那個人的身上有一個特殊的符號……
“這是什麼?看起來好像不是尋常的紋身,是有什麼寓意嗎?”
“能有什麼寓意。”陳誠淡淡道。
蘇韻詩一陣尷尬:“難道不是這樣嗎?好像自從有紋身以來,每一個紋身都是有著獨特意義的,你手腕上的這個紋身一定也有自己的意義。”
陳誠陷入沉思,思緒頓時縹緲了起來。
那好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他甚至都記不清楚了。
自己不知道是在出行什麼樣的任務,那天天氣很差,很快便開始下起瓢潑大雨,他好辛苦,在雨夜裏麵殺害了不少的人。
還親手用鋼珠將他們的嘴巴一個個堵住。
萬哥說:“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的,你明明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了,他們竟然還要抓著你不放,你隻想過安靜太平的日子,你有什麼錯!”
後來想想,他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錯。
自從來到美國,在國內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他現在隻記得自己從前殺過人,可是為什麼殺人有些記不清楚了。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麼,問:“我聽說在你們國內有一個藥物研究,現在非常成功?你們知道這件事情嗎?”
“什麼研究?”蘇韻詩問:“或許我會知道。”
畢竟蘇雲舞可是研究專家。
“就是那種,可以讓自己的身體產生奇怪的東西的那種。”
與順峰四目相對,蘇韻詩才問:“你知道這個幹什麼?”
沉沉思忖一陣,搖搖頭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聽說,好像他們那些藥注射進去之後對身體不好,還會產生一些幻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存在的,隻是我們都不知道而已。”蘇韻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好說這場麵話:“對了,你是從什麼時候過來美國的?”
陳誠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三年前吧。”
三年前?蘇韻詩給自己提了個醒。
“三年了?這麼多年都再美國沒有回去?”
“還會去幹什麼?美國除了治安不好之外,好像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殺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