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榮淳扶額:“……”得了,即便看了前麵的哭了,看了最後這些也得把眼淚給逼回去!
孫樞:“……”原來陛下也會催婚啊,那陛下自個兒不是一直沒成親?
三人這一走真跟撒歡似的,雖說了重走一遍當年的逃亡之路,卻也不是真的直奔起點而去的,而是邊走邊玩,一路慢吞吞的不說,時不時還走偏了逛到別處,可謂是隨性得很。
至於洛都內的一切,什麼朝政什麼太女,全被他們拋之腦後了。
而容華發現自家娘親和舅舅沒人的時候,已是他們悄然出發的第二天了晚上了,因她初初監國,原本一些由容湘做決定的事,現在全由她的處理了,再者,自家舅舅也撂了挑子,內閣就少了一人,兩相疊加難免忙了些。
她直到第二日晚間要到容湘居住的宮殿請安,才看到留給她的信。
“母皇何時離開的,為何不提早來報?”容華冷聲質問在此侍奉的侍女和護衛軍。
“回殿下,陛下不許我等上報,隻有您親自來此發現了才能說。”侍女和護衛軍們躬身回稟。
容華蹙眉揮揮手:“退下吧!”
她拆開那信一看,確是她娘的筆跡,那手字多少奏折上都有,她怎麼都不會認錯的。
信中言語樸實,就跟平日與她閑聊時一般,可比起平時的言語溫柔,這信中字字句句竟難得表露出她娘內心的期望和隱憂,這是往常如何都說不出口的內心剖白,或許正因如此,才會訴諸以文字寫給她看。
容華看了沒兩行就紅了眼眶,看到中間時已忍不住拭淚了,但……當看到最後那幾行時,容華從初始的挑眉到最後的麵無表情,總覺得她這感動哭的模樣又傻又蠢。
這讓她忍不住回憶起小時候被娘親坑過、套路過的經曆,嗬嗬,果然,這天底下唯一能讓她傻乎乎吃虧上當的,隻有她娘的套路!
容華抹掉臉上她又傻又蠢的證據,冷哼兩聲,叫了隱衛首領來見。
現任的容一是個二十多歲的精壯青年,他已是隱衛組建以來的第四任了,隱衛和軍隊一樣,對身體素質要求較高,一旦過了巔峰期就得退居後勤或卸任,容湘給他們定的最長任期是三十年,一旦滿三十年即便還能繼續幹,也必須退休養老。喵喵尒説
容一這個位置換得還不算最頻繁的,像其他排名在幾百的隱衛,都有換過六任的了。
“臣容一請殿下金安!”容一近前行禮。
“起來吧,”容華抬手命他起身,問道,“母皇可曾吩咐你派人跟隨?”
“回殿下,陛下不曾召喚。”
容華蹙眉:“母皇悄然外出,卻連你們都不帶,安全如何保障?”
容一抬眼看了下年輕的新主子,回道:“殿下不必擔心,陛下是與洛都王殿下、孫統領一起離開的,他們的身手都極好,據隱衛內部檔案記載,組建隱衛之初,陛下曾一人打敗初代容一至容七,且陛下單方麵碾壓,他們根本無力反擊,陛下武力之強乃當世之最。”
容華抬眼一瞥容一:“但母皇她年紀大了,不似年輕時那般了。”
身為女兒,她當然知道自家娘親武力超群,可這不是年老了嘛,老年人的身體哪能和年輕人相比?
“殿下,洛都王殿下的身手亦極好,曾有隱衛幾十人圍攻而傷不到絲毫的記錄。孫統領亦然,曾有隱衛百人圍攻而慘敗的記錄。便是他們如今年長,行走在外定也無人能欺,臣以為該是旁人恐有危險才是。”
容華默了默,問:“你們這隱衛檔案都記了些什麼?稍後拿給孤過目!”
容一一僵,又不能抗命,隻得猶豫著應下:“臣遵命,稍後送到殿下寢宮。”
容華又瞥了一眼這任的隱衛首領,明明白白感受到了他身上流露出的“被迫之情”,這麼明顯的情緒變化……究竟是怎麼成為容一的?
“容一,你覺不覺得你話很多?”容華忍不住反問。
容一幽怨地看她,那眼神流露出明明白白的控訴之意。
容華扭開頭,暗自抖落滿心的惡寒,無語道:“罷了罷了,孤不過一說,又沒治你罪,退下吧!”
“是,殿下!”容一這才低頭收斂情緒,隻是瞧著仍有些低落。
容華:“……”這隱衛首領是瓷娃娃嗎?還得她這個主子哄著?也就是她好性,擱母皇手裏鐵定給淘汰了吧?
容一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定會反駁:陛下才不會這麼做呢,陛下選隱衛從來都是看實力的,他可是從幾百人中打出來的,淘汰誰也不會淘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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