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的結果來看，不管怎麼樣都已經超過了王茗煙和柳無牙倆個人的最好預料了。
她們倆個人雖然極力逃避這種事情，倒是要是說閑聊的事情一點這樣的內容都沒有談起過，那倒也不是。
隻是王茗煙和柳無牙怎麼想，能夠想到結果都是挺糟糕的。
因為她們倆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往好的地方想過。
這件事情說到底，其深層的邏輯其實就是，雖然王茗煙和柳無牙早就接受了彼此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乏的部分，但是從內心深處她們倆個對於自己這個狀態沒有什麼底氣存在。
自己這樣的存在究竟算什麼，王茗煙在內心其實真的還是在打著鼓，以及那種難以察覺到暗暗的自卑感覺。
雖然她還是平時掩飾的挺好的，但是真的在這種事情上麵她還是隱喻地表現了出來。
像之前王茗煙見到老院長下意識地掩飾自己的存在，捏造了一個可笑而又漏洞百出的謊言，以及這一次見到徐光之後就也沒有任何主動表達身份的做法，也體現出了王茗煙這種下意識想要在熟悉人麵前想要逃避的個性表現。
這一次被揭穿了，說不定對於王茗煙來說也是一個機會說不定。
一個讓她可以在熟悉的人接受自己的機會。
其實之前王茗煙一直都在懷疑著，自己和柳無牙那樣刻意表演出來的樣子，真的可以瞞過精明強幹，看著王茗煙她們倆個人長大的老院長嗎？
既然老院長有過特殊局的背景經曆，那她怎麼之前會發現不了王茗煙和柳無牙那樣拙劣的表演方式，要知道一個沒有任何機緣背景的人想要走正常途徑進入特殊局成為工作，經過嚴格的選拔與訓練之後才能進入的。
雖然她已經退休多年，但是作為特殊局特工的基本素質還是有的。
察覺到了王茗煙和柳無牙之間的貓膩還是很容易的，認識到王茗煙的不尋常還是可以的。
說不定老院長是在故意裝不知道。
王茗煙自打老院長走之後，王茗煙就一直都在思考這樣的可能。
可是事實究竟如何，王茗煙現在也是無從考證了，隻能現在想想。
她現在也隻能是抓住現在這個機會，好好和眼前這個曾經的熟悉的人嘮嘮磕了。
“王茗煙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心大些的徐光似乎也沒有意識到對麵這倆個這些強烈的心理波動了。
事實上，那些所謂的是非善惡，自出了社會之後就會變的慢慢模糊掉，其實真的會在意這些東西的時候，其實倒是還在學校裏麵的人，不懂五穀，不知寒暑，都是那麼的天真。
“沒什麼，隻是想讓你看看現在我的身份證明而已，之後還有件事情，我想要通知你呢！”
既然徐光不知其意，那麼王茗煙也就不強求了，但是有件事她還是想要嚐試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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