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吃完早餐上山砍了竹子回家後,就打算去柳員外的莊園。
他想看看兩個女兒有沒有被柳多果刁難。
他才走到那個亭子,遠遠就有村民大喊著,“老張,你祖墳冒青煙了,你要發達了!”
老張看他們帶了酒,隻當他們是喝醉了打誑語,哼哼地踩著急速的步子往莊園走去。
“著什麼急呀,那莊園已經是你們家的了,晚幾天看看有什麼所謂?”
“就是,你們家飛黃騰達了,跟我們喝兩杯酒,讓我們也沾沾你的喜氣呀!”
那些人怎麼能放過老張呢,跳過來幾個年輕人,對著老張勾肩搭背,這就帶著他到了亭子裏坐下。喵喵尒説
老張被他們說得弄名其妙的。
但通過他們的隻言片語,他算是理清思路了,他們今天反常的熱情跟莊園有關。
他是想過買莊園,種種水果什麼的,畢竟這裏水果貴如油,隨便哪種水果都貴的離譜,並不是普通小老百姓可以消費得起的。
自家有莊園,先不說賣來掙錢,就是時不時摘點水果自家吃,那也是人上人的生活呀。
“來來來,老張,你可是咱們鳳香村的典範呀,這酒不喝不行了!”
老張還在愣神想著他們為什麼那麼熱情,手中已經多了一杯烈酒。
幾個人逼著老張喝了下去。
老張被酒的味道嗆得鼻子出水,兩眼一黑,腦袋是嗡嗡嗡地作響。
老張手中又多了一杯酒,老張醒悟過來,不顧被灌酒難受,連連推辭,“別別別,我,不會喝酒……”
鄉親們並不打算放過老張,按頭的,扣著手的,灌酒的,一並來了。
老張一下子被灌了三杯烈酒,麵紅耳赤,跟煮熟的大蝦一樣。
一陣風吹來,老張隻感覺頭昏昏沉沉的,眼神出現了好多重影,那嘻哈笑聲猶如地獄鬼魅來來回回在眼前飄蕩著。
他覺得扁桃體被酒燒得慌,搖晃著腦袋指著他們就是看不真切人影,“你們……”
在酒精的作用下,老張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隱約之中,他聽到鄉親們眼紅的話,“老張,你可真威風呀,你家大女兒購買了莊園了,來來來,再喝一杯!”
“你們看,老張喝醉酒了,哎,那個張芽芽真是不可小覷,居然買得起莊園。”
“我猜她的錢肯定是被高家下堂時,從高家偷來的,誰會給下堂婦錢?不是巴不得她死了?”
“你們說,柳家人是不是有病,憑什麼要把莊園賣給張芽芽……”
就在這時,剛到亭子邊,看完莊園的張芽芽,聽到他們對話,忍無可忍地說了,“我看有病的人是你們,你們是得了紅眼病,得治!”
有人最先看到了張芽芽,大聲喊著,“快看,張芽芽!”
人群頓時安靜下來,投來目光看了看張芽芽,都被張芽芽冷冽的氣息凍住了話語。
“爹!”張婷婷這才出現,看到老張趴在桌子上,就衝過去,推開人群,拍了拍老張的臉,“你怎麼了?快醒醒!”
張芽芽閃身就過來了,身上散發出來的“生人勿近”氣息讓鄉親們連連退後。
最先那個人坐在欄杆上,一窩蜂地堆在一塊,很是滑稽。
張芽芽輕輕拍了拍張婷婷的胳膊,“爹沒事,被他們灌醉了!”
張婷婷也看出來了,她站起來指著他們怒吼起來,“你們明知道我爹不善於喝酒,你們還逼迫他喝酒,如果出了事,我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