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嵐尷尬地笑了笑坐正了身體問喻沅白:剛才那是個什麼東西?
喻沅白道:鎮遠侯府的世子於肅。他頓了頓又道:他自小腦子就有點問題,你無須理會。
柏夕嵐:
外麵傳來於肅的罵罵咧咧:病秧子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小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知道小爺的這張臉有多金貴嗎?這張臉要是毀了,京城得哭死多少姑娘
柏夕嵐:
確實好像是有些不太正常
不是,那個於肅正不正常一點都不重要。她對喻沅白說:勞煩您還是將我送回府吧,府上今日真的有要事。
然而喻沅白充耳不聞,低頭繼續逗狗。
柏夕覺得這小孩似乎有點溝通困難。
她伸手挑起車門簾往外看,尋思著要不要直接跳車。可這念頭剛升起就聽喻沅白幽幽道:會斷腿的。
柏夕嵐:
她隻得歇了跳車的念頭,放下車簾開始和喻沅白講道理:你這樣很不尊重女生哦,如果真想帶一個女生去一個地方,那你得先詢問女生願不願意去,如果那女生不願意去你就不能勉強對方的。
那你可願意?喻沅白緊接著問道。
那我自然是不願意的。柏夕嵐想也不想地回道。
喻沅白哦了一聲繼續逗狗。
柏夕嵐:
好嘛,她還以為人被自己說通了呢,感情人隻是隨口問問。
就喻沅白這副拒絕一切溝通的樣子,讓柏夕嵐再好的脾氣也有些繃不住了。
我說你這個人她剛開口就見喻沅白捂著嘴一陣咳嗽。
柏夕嵐心頭一梗,神情一言難盡了起來。
喻沅白咳嗽很劇烈,那架勢好似要將肺咳出來才罷休。因為劇烈咳嗽的緣故,喻沅白一貫蒼白的臉色,多了幾分血色。
你沒事吧?喻沅白都咳嗽成這樣了,柏夕嵐也不好說什麼難聽的話來。
喻沅白放下捂著嘴的手,朝著柏夕嵐默默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柏夕嵐眼尖地發現他唇中好像有血色。該不是咳出血來了吧?她心中疑惑。
外麵傳來於肅關心地詢問:死鬼,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實在不行咱們趕緊回去吧。
你柏夕嵐猶豫著要不要問喻沅白到底怎麼回事。
喻沅白卻直接說:老毛病了,不打緊。
哦柏夕嵐心道:這老毛病看著有點嚇人啊
嚴肅又上了馬車,不過這次他並未被喻沅白給踹出去。
柏夕嵐見他上來,很自覺地將後背往車壁貼了貼好給於肅讓路。
小嫂子好。於肅笑嘻嘻地和柏夕嵐打招呼。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水囊,那水囊是給喻沅白的。
小嫂子柏夕嵐麵色扭曲了一下幹笑著和嚴肅說:勞煩公子不要亂叫。她伸手將喻沅白懷裏的狗抱了過來,然後看著喻沅白喝水。
而於肅油嘴滑舌地說:您可是死鬼的未過門的小媳婦啊,不是小嫂子是什麼?
柏夕嵐:
其實柏夕嵐打一開始就想吐槽於肅對喻沅白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