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聽玄紫說:就是那條狗子啊。
不是叫哮天嗎?柏夕嵐覺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難。
她的哮天竟然被改名了,還被改成了二黃?
哮天和二黃,這兩個名字是一個檔次的嗎?
過分!太過分了!
玄紫可不知道柏夕嵐此刻心裏在想什麼,他繼續火上澆油道:主子說了,哮天這個名字太大,怕狗子壓不住。所謂賤名好養活,就給改了二黃這個名字。喵喵尒説
他說完後才發現柏夕嵐臉色好像不對。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扭曲,是以,他小心翼翼問道:您、您怎麼了?
柏夕嵐扭曲著笑容,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你們主子取名字還真是別具一格啊~
玄紫默了默幽幽道:主子對給小動物取名字這一塊,確實是別具一格。
柏夕嵐嗬嗬一聲冷笑道:我看他給人取名也是別具一格吧?
看看,阿大他們的名字。
對於柏夕嵐的大實話,玄紫隻能選擇微笑!
柏夕嵐見狀隻能無奈搖頭,讓玄紫將哮天牽過來,然後自己在花園中遛狗逗貓,甚是愜意。
她不知道喻沅白和自己的兩個爹在茶室裏都聊了些什麼,等他們三個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反正除了龍淵之外,其餘兩個的臉色都算不上好。
不過,柏雍的臉色在見到柏夕嵐的時候,明顯好轉了不少。他朝柏夕嵐招了招手,待柏夕嵐抱著狗跑過來時,便笑眯眯地問:逗貓呐?
嗯。柏夕嵐點點頭說:這隻貓貓很好看。
她察覺到喻沅白看自己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臉上的笑意便淺了幾分。
柏夕嵐轉眼看向喻沅白,默默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柏雍的目光從他二人之間掃視了片刻後,便道:你們倆年輕人要不要聊聊?
柏夕嵐聽後,眨了眨眼睛道:我們之間應該是沒什麼好聊的吧?
聊什麼?相互噎對方玩嗎?
比誰能更快地把對方噎死嗎?
柏夕嵐想著,喻沅白一定也是這麼以為的。
可是沒想到
聊聊吧。喻沅白道。
嗯?柏夕嵐震驚了,她是真沒想到喻沅白真要和自己聊聊。
二黃。喻沅白對二黃說:自己玩去吧。
二黃朝著喻沅白搖了搖尾巴,又蹭了蹭柏夕嵐的小腿肚,然後撒丫子跑走了。
柏夕嵐見他伸手要將懷裏的三黑抱過去,便側身避開他的手詢問道:能不能讓我再抱一會兒?
貓貓這麼軟,她才不要鬆開貓貓呢。
喻沅白聽了柏夕嵐的話後,也就收回手讓她繼續抱著三黑。
就在倆小孩準備轉移陣地聊聊的時候,龍淵幽幽開口道:不是說,要回家了的嗎?
哪個家?柏雍疑惑地問道。
龍淵看了一眼柏雍,覺得這人腦子是不好的。他皺著眉頭很鄙視柏雍道:肯定是我們的家。
柏雍自是看到龍淵眼中的鄙視了。如果可以,他都想指著龍淵的鼻子罵他:你哪來的臉鄙視我?你一個腦子不清醒的人有什麼資格鄙視我?
可秉承著以和為貴的優良傳統,柏雍決定不和龍淵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