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起身來到涼亭邊上,看著下方有錦鯉遊來遊去的水潭,思考著要不從這跳下去一了百了吧~
看看自己,有色心就算了,竟然還色到喻沅白身上。
要臉嗎?
喻沅白回過神來,也覺得有些尷尬。他右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道:別玷汙我慎郡王府的水潭。
柏夕嵐:
她帶著燦爛的笑容又坐了回去。
少年確實好皮囊,但那張嘴也確實適合縫上。
喂!柏夕嵐黑著臉問他:我問你,你為何將我的哮天改名為二黃?
喻沅白眨了眨眼睛幽幽道:哮天這個名字太大,狗子壓不住。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二黃合適。
柏夕嵐忍不住嗬嗬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說:那我也覺得你的名字太大,壓不住,給你成改狗子,你願不願意?
喻沅白摸著下巴不緊不慢道:其實也不是不可,隻不過沅白這個名字是皇叔所賜,動不得。
柏夕嵐:
呸!
二人之間又是一陣無語,直到阿大識趣地送來茶水。
許是來之前,兄弟們提醒過他,是以,阿大一本正經地對喻沅白和柏夕嵐說:您二位慢慢聊,若是茶涼了,盡管叫一聲,屬下給您二位換上。
柏夕嵐:
喻沅白斜了一眼阿大問他:你是茶肆添水的小二?
阿大憨憨一笑轉身就走。
柏夕嵐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後又開始盯著喻沅白看。
喻沅白問她:看什麼?
柏夕嵐欲言又止。
喻沅白端著茶杯看著她似笑非笑道:可是因為在心中肖想本王而感到慚愧?
柏夕嵐嘴角一抽,垂眸看著手中的茶杯。
她已經在考慮如果自己將這一杯茶直接扣到喻沅白頭上,會怎麼樣。
少頃,她又將茶杯放到石桌上。
覺得自己是個成熟的大人了,總不能老和一小屁孩計較。要大度,要寬心,隻有這樣才能活得長久。
那個柏夕嵐撓了撓後腦勺猶豫了一下道:我想冒昧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喻沅白說不能,那柏夕嵐也就不問了。
如果按照往常,喻沅白肯定半死不活地吐出兩個字:不能。可他現在的心情莫名地好了,甚至還好奇柏夕嵐會問自己什麼。
是以,他點點頭道了聲:可。
柏夕嵐斟酌了一下用詞很認真地問他:你可有想過,你大仇得報之後的生活?
聽到柏夕嵐這麼問,喻沅白眸光一動,以雲淡風輕地口吻回道:等死啊。
哦柏夕嵐垂眸看著茶杯沒再說話。
喻沅白看了看她,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好像不高興。
沒有啊~柏夕嵐抬眼看向喻沅白,笑容燦爛:我沒有不高興啊,我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確實是不高興了。
從喻沅白等死啊出來,柏夕嵐就不高興
可是你不高興就不高興唄,你又不是他的誰,人家才不會管你高不高興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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