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夕嵐覺得就自己方才和喻沅白之間的事得趕緊跟龍淵解釋,不然這人還指不定再亂說些什麼呢。
是以,柏夕嵐叭叭叭解釋了一堆後,龍淵總結道:你若不想負責也無妨,多給他些錢財將他打發了便是。
龍淵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張五千兩的金票來到喻沅白麵前,將那銀票放到喻沅白手中,然後在喻沅白疑惑的目光中,抬了抬下巴高傲地說:給你五千兩金票,離開我女兒,日後不許再見她!
柏夕嵐:!!!
這難道就是男版的豪門惡毒婆婆嗎?
喻沅白看了看手中五千兩的金票,點點頭道:嗯,您放心,以後我定然不會再見她了。
五千兩的金票啊,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軍費啊
柏夕嵐額角有青筋跳動,她一個箭步走了過去,將那張金票從喻沅白的手中抽了回來,然後推著龍淵往外走。
喻沅白就聽柏夕嵐問龍淵:你都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龍淵回道:是從小玦看的那些話本子裏學來的。
幾位姨姨平日裏看的那些話本子你不許看。柏夕嵐警告。
哦~
喻沅白原地站了片刻後,失笑。
他抬手按了按嘴角,眼底有著複雜。
傍晚時候,府衙來人了,是來找喻沅白的,說是那小二的屍體好像有些不對勁。
柏夕嵐本就在意那小二的事,聽對方這麼一說,也不等喻沅白開口,她便拉著龍淵對喻沅白道了句:一起去看看。
喻沅白點點頭就帶著柏夕嵐和龍淵一起去府衙了。
仵作房中,那小二的屍體竟直挺挺地坐在木板上,雙目圓瞪,像是要活過來一樣。
可憐那仵作驗屍三十餘載,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呢。
如果可以,他都想哭爹喊娘一下,可情況不允許啊。刺史大人就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呐。
喻沅白帶著呆傻二人組進來時,就見那仵作站在角落裏,麵色蒼白,兩股戰戰。
刺史劉昌奇見喻沅白來了,便上前行禮。
喻沅白道了句:不必多禮。然後問他小二屍體是怎麼回事?
劉昌奇道:仵作也不知這屍體是怎麼回事。
他又看了一眼縮在角落的仵作眼中有著嫌棄。
好歹也是驗了那麼多年的屍,怎麼這點定力都沒有。
喻沅白皺眉,剛想開口就見龍淵朝著那小二屍體走了過去。
而柏夕嵐則拽著龍淵的袖子跟著他,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屍體看,臉上根本就看不出半分害怕。
喻沅白見狀麵無表情地勾著柏夕嵐的後衣領將她拎到自己身邊然後問龍淵:龍淵先生可是看出了什麼?
龍淵盯著那屍體看了一會兒問喻沅白:你帶劍了嗎?
喻沅白回道:帶了。隨後,他打了個響指,有影衛從屋頂上翻了下來,將喻沅白的勝邪遞給喻沅白。
柏夕嵐看到影衛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想想覺得看到影衛也不奇怪。
畢竟喻沅白的這群影衛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的。
喻沅白握著勝邪問龍淵:龍淵先生要劍做什麼?
龍淵從一旁仵作驗屍的工具裏拿出了一根細長鐵棍來在那屍體的後腦勺比劃了一下道:從這裏直接開他的顱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