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沅白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收緊,頸上青筋暴漲,好似在隱忍什麼。
龍淵瞥了一眼他頸上的青筋慢條斯理地提醒他道:屏息凝神,當心經脈逆轉。
喻沅白深深吸了口氣,穩住了心神。
膝上緊握地雙手也緩緩鬆開。
我與你說這些也沒用。龍淵背靠著車壁,抱臂看著情緒明顯不對的少年不緊不慢道:無論她將來要嫁,啊不對,應該說要娶倆什麼樣的男子,你也都看不到了。
龍淵先生。喻沅白的聲音帶著些澀意,他低聲道:柏姑娘心思單純,您為她選婿時可要看好了,莫要選那等奸詐狡猾之輩,免得讓柏姑娘受了委屈。
好說。龍淵語調輕快道:幽冥宮的小輩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脾氣品性都沒得說,屆時就得看看小乖喜歡什麼樣的了。
不知為何,喻沅白隻覺得五髒六腑火燒火燎地疼,他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語。
那廂馬車裏,柏夕嵐抱著手爐滿臉微妙之色。
說來也奇怪,她又不是沒見過好看的肉體,一般看了也就忘了。可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少年那美好的肉體一直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她甚至還想上去摸兩把看看是不是注水的肌肉
唉!柏夕嵐長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上年紀了,思想越來越不純淨了。
雖然但是少年的肉體是真的好棒的樣子。
那緊實的弧度,那流暢的線條
吸溜就不知道少年臀部圓不圓
你幹嘛呢?玦紋一上來就看到柏夕嵐笑得略顯猥瑣?!
柏夕嵐一見玦紋,連忙收斂逐漸失去控製的麵部表情,然後摸了摸嘴角檢查一下是否有沒出息的口水。
玦紋掃了柏夕嵐一眼,很直白地問她:思春呢?
柏夕嵐:!!!
玦紋見柏夕嵐無比震驚地看著自己,便一擺手很不在意地說:思春多正常的一現象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從袖子裏掏出了個瓷瓶倒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往柏夕嵐微微張著的小嘴裏一塞,然後拖著她的下巴手動將她嘴巴合上,強行讓她把那粒藥丸咽下去。
玦姨柏夕嵐咽下那藥丸後滿是艱難地說:別什麼話都往外說,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玦姨嘿嘿一笑湊到柏夕嵐麵前賊兮兮地說: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老思春。
柏夕嵐:!!!
哎呦喂,我的寶貝玦姨哦,別什麼事都往外說呀~
你爹和你那幾個叔的身子你又不是沒看見,都是寬肩窄臀大長腿。我和你娘她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總饞他們身子,那手感吸溜
就在玦紋憶往昔時,柏夕嵐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幽幽道了句:您以前幹的那些沒下線的事,可千萬別和穀宴先生提起啊。
免得穀宴先生一個激動,當場表演一個醋淹慎郡王府。
許是有一陣子沒有聽到穀宴這個名字了,玦紋愣了一下。隨後,她撇了撇嘴哼唧道:和他有什麼關係,都快煩死他了。
哦~柏夕嵐點點頭故意道:說來穀宴先生也真是可憐啊,打小就被壞女人騙了心,這好不容易找到了壞女人,壞女人還打算不認賬。
玦紋:
她掐著柏夕嵐的臉蛋磨著後槽牙道: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撕爛你的嘴。
她見柏夕嵐笑得賊兮兮的,挑了挑眉,也賊兮兮地說:你方才好像跑去找那小子了,可還沒站穩腳步就又回來了,莫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