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冷笑了一聲,哼,果然狠毒。竟然把我耍了。
本來上課的人,以他慕容孤為主,如今,他倒好,偷摸請了假,逃課逃到那裏去了,都不知道。真是暈死呢。
這老師也真是的,他一請假,你答應了,不去上課,你叫個人,來通知我一聲啊。也不來通知我一聲。分明是把小王爺當“爺爺”看待,他要請假,隨便準,然後也不來告訴我一聲。分明是把小王妃,不當主子看。
“呸——有種!放我鴿子!”
香妃心裏,氣的牙咬咬的。看來,今天是打了一個平手了。
香妃那裏知道,慕容孤已經偷摸溜了出去,到百花樓裏,喝花酒去了。
香妃冷笑一聲:“不錯。早上我搞了他一下,他下午,殺了我一個回馬槍。算是今天,他贏了。”
拉姆和旺姆知道,早上那石子,就是香妃打過去的,不偏不倚,狠狠的打在慕容孤的腦門上。
原來,香妃看慕容孤在開小差,心思飛那裏去了都不知道,就順帶出去,去茅廁的路上,撿了一個又圓又硬的石子,惡狠狠的對準慕容孤的腦門,打了過去。香妃是練過武功的,打小石子,那是又快又準,何況距離這麼近,自然慕容孤是吃不消的,白白挨了一下。
慕容孤在高樓,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坐在慕容孤身邊的,正是百花樓的頭牌姑娘——月兒。
慕容孤偷摸問老媽子,如今月兒是賣唱?賣睡?賣笑?
誰知道老媽子說了,百花樓的頭牌姑娘,月兒,啥也不賣了。因為名氣大了,第一次賣了天價,從此無人開那麼高的價錢,自然隻是陪客人吃飯喝酒了,連曲兒也不賣了。
慕容孤心裏喜滋滋的,問如今,月兒姑娘的曲兒,可是多少錢一曲的?
老媽子伸出五個手指頭,又翻了兩下:“這個數。”
慕容孤很少來這裏,鬧不清楚究竟是多少價錢。
老媽子冷笑一聲:“老爺,你可是要多來啊。”
慕容孤罵:“別老爺老爺的,沒看到我還沒那麼老。”
“哼。說你不懂事,你就是不知道行情。我們這裏,來的都是爺爺,都是老爺。沒有少爺的。”
慕容孤一拍桌子:“說,唱個曲兒,究竟多少價錢?”
老媽子站在慕容孤的身後,笑著按住慕容孤,讓他坐下:“老爺別激動啊。我不是告訴你了啊,一個曲兒,就是四十兩白銀。”
慕容孤心裏想:“靠,這麼貴。”
“那麼,其他的就更貴了?”
老媽子又哈哈笑了:“所以啊。這水漲船高啊。自然的啊。唱個曲兒,四十兩。其他的,就都看你怎麼願意怎麼翻倍了。”
慕容孤心裏笑嘻嘻的:“那,老媽子,我問你,你這個曲兒這麼貴,隻怕是賣不出去啊。”
老媽子又過去,扶著打扮的如花似玉的月兒:“這老爺,你就說錯了。這一年來,月兒姑娘,隻要唱一曲,那就轟動京城了。我們也就夠了啊。不怕賣不出去。就怕老爺,腰包裏,沒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