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應該怎樣,就應該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後三妻四妾!

慕容孤給李建,做了一個手勢,用手,指了一下月兒,意思是那個樓台上的姑娘,可以考慮一下。

李建那裏不清楚慕容孤的心思。隻是不知道,如今的月兒,價值幾何呢。

李建看了看後麵,老媽子正坐在後麵,嗑瓜子呢,那臉上,眉飛色舞,那申請仿佛在笑:這幾年,可真沒白培養這顆搖錢樹。

李建走了過去,老媽子急忙叫人給李建搬了凳子。李建不敢說自己是那裏的人,隻是說,我們木老爺,想進一步,跟月兒姑娘,好好談談心,不知道價錢如何呢。老媽子樂了:“價錢,好說,好收,隻要肯談,沒有談不成的。”

李建笑了,李建何嚐不知道,這老媽子,是見錢不認人的,隻要肯出高價,沒有不同意的。如今,這月兒捧紅了,自然是要“搖錢”下來的。

“那,幹娘,你到底要多少啊?”

“老爺啊,你看看,我給月兒身上,花了多少本錢,你自己看看,那衣服,那鞋子,那裙子,那首飾,那琵琶,那鮮花。就說那鮮花,都是每天,從城外的花圃裏,每天送新鮮的進來。”

老媽站了起來,指著到處瓶插的鮮花:“你不信,你自己看看,這麼多鮮花,也就最多,最多開五六天,然後又要換新的,你說,我花了多少成本在這裏?”

李建拉老媽子坐下:“幹媽,你也別叫苦了。你一天要是不賺錢,我就相信,你一天也不會去買鮮花的,你信不信?”

老媽拉住李建的手,兩個人坐在一起,腿緊緊挨在一起:“老爺,我看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家了,怎麼說話,就不相信我呢?百花樓要是天天不這麼打扮,人家京城裏,其他的樓,多了去了。會笑話我們,說我們百花樓,號稱日插百朵鮮花,如今,怎麼不插鮮花了。唉,不當家,老爺也不知道我們的辛苦啊。我們一天要是低了頭,可就一百天也抬不起頭來了。就被別人壓趴下了。唉,老爺啊,我們這裏,別看人來人往的,可這人多了,事情多啊。雜事多了,開銷急就大。一直都是個難喲。”

老媽子倒是會“哭窮”,李建心裏罵:他麼的,越有錢,越特麼的哭腔,裝逼樣。

李建心裏在罵,嘴上卻商量:“幹媽,你聽我說,這月兒姑娘,我們老爺相中了。想包了。”

老媽子笑咪咪的:“好啊。可以啊。如果老爺肯出錢,月兒姑娘願意,我又有什麼不願意的。”

李建又罵:艸,特麼的,這同意不同意,那裏是人家姑娘說了算,分明就你自己定的,多少錢,也你定的。

老媽子,給李建親自剝核桃吃。李建一邊吃,一邊心裏想:看來,這次,是要花大價錢了,否則,根本談不攏的。

老媽子心裏也想:不怕你不說,你說了,我就可以提條件了。這條件啊,你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