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笑著,不說話。她心裏在想,這次的這個人,是不是上次的那個老爺?怎麼感覺是他呢?月兒可不敢說出這句花。
慕容孤輕輕的摟著月兒:“嗯,我跟你說,你在我心裏眼裏,就是牡丹。”
“那裏啊,老爺,不是的。我頂多,就是朵野花。”
“不,你比牡丹芍藥還美。”
原來女人,最是喜愛讚美的。月兒心裏都醉了,隻恨自己的身世,如果自己不是百花樓的人,是不是真心要愛上他,好好跟他過一輩子呢?
慕容孤從頭上,摘下一個金簪子,送給了月兒:“嗯,這個你拿著。不過你要記住,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哦,謝謝老爺,這麼大的一個金簪子。”
“你不送我點定情物嗎?”
“老爺,你喜歡什麼呢?我不知道送什麼好呢。”
“想必,你也不是窮丫頭了。”
“哦,那好吧。”月兒起身,穿好了衣服,從自己的抽屜裏,找出了一個玉簪子。交給了慕容孤。
又幫助慕容孤把衣服穿好了。慕容孤輕輕吻了一下月兒:“記得,你是我的,我會包了你的。”
“那,老媽的價錢,可不是便宜的。你越要包,她就越漲價。你越不當回事,她就越便宜。”
胳膊肘子朝外拐了,慕容孤心裏笑了:“哦,看來,你是向著我了。”
“看我說錯了,不是。不過事情,就這麼個理啊。我們這些姐妹,每個月有什麼?啥都沒有呢。無法就吃喝住在這裏,每天頭上戴兩朵鮮花而已。又能有多少花費呢。媽媽掙錢是很多的。”
“我喜歡聽你說真話。”
“那你可不要說是我說的。媽媽知道了,要打死我的。”
“不會吧?她現在還打你?”
“以前老打,天天打,現在我們都大了,看到我們掙錢了,因此打的就少了。”
“想必也是的。”
慕容孤整理好了,又親自把金簪子幫月兒插好。月兒也幫慕容孤把玉簪子插在頭上。
“木老爺,您的金簪子,可比我的玉簪子,貴重多了呢。”
“哦,是嗎?不過,就你百花樓的全部財產,怎麼能跟我比呢?嗬嗬。”
“啊?”月兒驚呆了:“老爺這麼有錢啊?百花酒樓,可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有錢的酒樓了啊。”
慕容孤在月兒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又伸手,摸月兒的下巴,把月兒拉到懷裏:“不要給別人說。記住了。否則,我可再不找你了。”
“嗯,好的。”
慕容孤吻月兒,然後這才依依不舍的出門而去了。慕容孤急忙從後門,下了樓,李建和李道,也已經在後門那裏了。狗腿子就是狗腿子,總是跑的比主人快,不過,如果狗腿子跑慢了,不是挨打就是挨罵。
慕容孤帶領著李道李建,偷摸走了,卻有一個人,緊緊跟在了他們後麵,盯住了他們。
這個人,形色匆匆,跟著慕容孤到了慕容府的後門,眼看著慕容孤進去了,這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