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看著河水,罵:“我可告訴你們,如果找不到金簪子,你們就別上來了。幹脆在合理,喂魚算了。”

李道和李建一聽,更加發奮的尋找起來。很多人丫頭和仆人,都圍了過來。站在一邊看。慕容孤想叫其他人,也下去摸金簪子去。誰知道,香妃偷摸給慕容孤說:“可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了。萬一他們找到了,藏起來,就麻煩了。”

“哦,哦,對啊。都散了,散了。”

眾人聽的慕容孤小王爺發話,便急忙散去了。

香妃心裏喜滋滋的:好啊,讓你們,見識見識本娘娘的厲害,如果以後,你們還是不服我,我就再慢慢折服你們。隻要征服了你們,不怕那幫丫頭仆人,敢私下裏,存有二心了。西域來的,怎麼了,一樣比你們小王爺還要尊貴。不信,你們就試著看。

李道和李建,好不容易在河裏,摸到了金簪子,李道摸到了,舉了起來:“小王爺,摸到了,好大一個金簪子呢。”

香妃罵:“廢話,這可是皇上賞賜給小王爺的,你還不趕快拿了上來。找個簪子,都找這麼長時間。真是的,如果以後,我的玉石耳環掉了下去,難道你們要摸一天啊,沒用的奴才。”

慕容孤本來想說兩句表揚的話,一聽香妃說的,立馬也來了氣:“沒用的奴才。”

李道和李建,濕漉漉從河裏,爬了出來,站在河邊,宛如兩隻落湯雞。慕容孤看著那副模樣,想笑,卻忍住了:“趕緊,去換衣服去吧。”

香妃卻輕輕一笑,笑的很詭異,慕容孤沒有看到:“是啊。趕緊的,去換衣服吧。省的啊,把你們凍壞了。你們兩個,可是慕容府裏,最有名的人呢。”

李達和李建,急忙跑開去,到自己屋子裏,去換衣服,原來他們各自有自己的房間,隻因為他們地位高,因此一個人有一間,其他的丫頭奴才,按照地位,也各自有自己的房子。

“李道,以前,小王爺看我麼辛苦,會說幾句安慰的話,今天,怎麼了,全是火藥味道啊。”

“可不是啊。自從小王爺和香妃娘娘圓房後,我看,那心思,就全部在香妃娘娘那裏了。”

“前幾天,小王爺還叫香妃娘娘,黃毛丫頭。這連天,叫香妃,叫的那舌頭,都走形了。”

“那是,人家這幾天,才新婚燕兒呢。”

“我說,我倆,得長個心眼了。”

“為什麼?”

李道踢了李建一腳:“艸,你怎麼這麼笨呢?你還不明白啊?以前,香妃沒進府的時候,我們是什麼?我們是狗腿子啊,我們就是流氓啊。府裏,我們說了算啊。是不是?”

“是啊,我們是狗腿子,可是,隻不過比較耍愣而已啊。隻不過,他們都怕我們,聽我們的啊。”

“那就是了啊。因為他們怕,所以才聽我們的啊。”

“你難道沒發現,如今,我們倒成了挨打受苦的對象了嗎?”

“嗯,是的。我們,如今,又挨打,又下河摸魚啊。以前,我們可是作威作福的人啊。上等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