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狗,因為經常打架,所以,額頭上有一道傷疤,笑起來非常難看。蔡大媽知道,這種人,隻要你肯給錢,什麼事情都去幹。可沒這人,卻也不行。蔡大媽本來就是百花樓的姑娘出身,因為對以前的樓主好,孝敬樓主,樓主死後,這百花酒樓,就成了蔡大媽的了。蔡大媽可謂練成了一身的功夫,無論達官貴人,鄉裏白丁,她都對付的妥妥的。物為我用,人為我用,是蔡大媽的絕招。

汪大狗跟蔡大媽說了一會話,便下樓去了。蔡大媽心裏有數,往來慕容府的,不是權貴,就是高官。那自成木老爺的,年紀輕輕,應該就是慕容府裏,往來的富二代。不過,蔡大媽更關心的是富二代口袋裏的銀子,管他官二代還是富二代,一到百花酒樓,就跟“傻二代”一樣,傻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來,掏銀子就比說話還快。

“哈哈。”蔡大媽一邊嗑瓜子,一邊笑。多虧了這幫傻不拉唧的傻二代,才讓百花酒樓,生意興隆。吃飯喝酒,唱歌聽曲,洗腳按摩,三陪服務,樣樣來銀子。

慕容孤和香妃,帶領著幾個丫頭奴才上課,上了好幾天了,公孫老師才答應休息兩天。

慕容孤這幾天,天天晚上,跟香妃練習滾床單,越來越熟練了,也越發感覺香妃媳婦妙不可言。香妃香妃,果然是在草原上長大,鮮花包裹大的,渾身上下,充滿了不知名的花香氣息。小夫妻最近,黏糊在一起,似乎無法分開一樣。也不知道能安靜多少天。

好不容易休息,慕容孤和香妃在花園裏的樓台看魚。香妃坐在那裏,眼睛盯著魚看,大大小小的金魚,遊來遊去。這些彩色的金魚,有白的,有紅的,有花的,有黑的,太好看了,而且一個個長的很肥大,都有七八斤的樣子。

香妃覺著不上課,真是怏怏的,沒勁。不上課,鬼書生就躲在自己屋子裏,也不出來逛花園,就看不到了。香妃也不知道他住那裏,自己又不好意思去看望他去。畢竟,自己現在已經是慕容府的小王妃了,怎麼可以隨意去找其他的男子呢,何況,還是個年輕帥氣的美男子。

慕容孤這幾天,雖然也從香妃身上,找到了新婚的快樂,卻在心裏,也偷摸的想著百花酒樓的月兒,慕容孤的頭上,這幾天插的就是百花酒樓的月兒,親自送給自己的玉簪子。慕容孤心裏,喜滋滋的。

慕容孤也覺著沒意思,坐在一邊,東看看,西看看。

香妃轉頭,看慕容孤沒意思,自己也覺著沒趣:“好無聊啊。”

慕容孤湊了過來:“無聊,要不,我親你。”

慕容孤抱住香妃,親了起來,長長的一個香吻。

有幾個女仆,不知道在忙什麼,看到小王爺和小王妃在那個,便偷摸笑著走開了。李建和李道一看,也走遠了。

花園裏沒人了。慕容孤拉著香妃的手,來到樹蔭下:“這裏沒人。”

香妃問:“你要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