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我說木頭家的小老爺,傻瓜,轉過身去,我要撒尿了。”
慕容孤一聽,急忙轉過身體,麵對著河水。
小丫頭嗬嗬一笑,很嫵媚:“啊呀,可真聽話啊。這樣,我才喜歡呢。”
小丫頭把慕容孤的衣服全全拿起,然後放在馬背上,騎著馬走了,一邊走,一邊撒,一邊笑,馬蹄聲哢嗒哢嗒遠去了。
慕容孤回頭一看,天呀,她又把四匹馬,全部帶走了。慌忙穿過水,到了岸上,一邊追小丫頭一邊大喊:“姑娘,我的衣服,我的馬。”
“姑娘,我的衣服啊,我的馬呀。”
遠遠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的媽,哈哈,你媽在家呢。我不是你媽。”
聲音傳的很遠。慕容孤眼睜睜看著小丫頭和四匹馬,都跑遠了。這才停了下來:“艸,什麼世道。”
忽然又想起這個地方的名字,虎牢關,靠,可別又有虎又有強盜的,虎看到我細皮嫩肉的,都不夠塞牙縫的。那強盜就更別說了,看到我光溜溜的,渾身上下沒一分銀子,不第一眼看到我,就剁了我的頭才怪呢。
慕容孤隻好沿著原路,朝回奔跑。
隻見一個少年男子,光著身子,大白天在路上奔跑,跑了幾步,卻又跑不動,又開始慌慌張張的走,走了幾步,停下來,手扶著膝蓋喘氣。卻又慌慌張張朝前跑。好不疲憊的樣子。
如此的落魄,卻是慕容孤今生的第一次。
慕容孤不斷的在路上重複跑走停的動作,一直走一直走。
走了許久,慕容孤才遠遠的看到,有兩個活物,趴在地上,咬東西呢。
原來李道和李建,正沒有辦法解開繩子,卻在那裏用牙咬繩子呢。
慕容孤喊了一聲:“李道李建。”
兩人抬頭一看,都哭了:“小王爺,你咋成這樣了?”
慕容孤一頭的汗水,頭發散開了,蓬頭散發,身上的汗流了下去,都打濕了內褲,內褲有一尺長。渾身上下除了內褲,就光溜溜的了。
慕容孤拉著哭腔:“唉,今天遇到那個女土匪,能活過來,簡直就是幸運了。她說她把你倆殺了,嚇的我還真以為再見不到你倆了呢。”
李道和李建跪在地上:“小王爺,從此以後,我們可是要少出府來啊。那個女土匪,就是我們的克星啊。走哪兒哪兒遇上啊。”
慕容孤答:“是啊。”
李道說:“小王爺,你看我們的劍,都在那裏啊,你拿過來,斬斷繩子吧,這牛皮繩子太結實了。”
慕容孤走了過去,拿起寶劍,把繩子砍斷了,救出了李道和李建:“我可告訴你們,如今,是小王爺救你們了。”
李道和李建把手脫了出來,李建便立刻脫下了自己的衫子,給慕容孤穿上。結果慕容孤沒那麼肥大,長著像耍雜技賣藝的,太難看了。
李道把自己的長衫脫了下來,又幫小王爺慕容孤換上,這才有點好看了。
李建又趕緊幫慕容孤整理了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