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一邊走,一邊想:“我倒,這小王爺可真大方啊。一千兩銀子,這蔡大媽母獅子大開口。小王爺倒那盆子潑水,潑銀子跟倒水一樣。不成。我要打折。”
“蔡大媽,我家木老爺說了,一千兩太貴太貴,便宜點。”
“你家木老爺,也不心疼心疼,我養個姑娘,培養的花兒般好看,吹拉彈唱,無一不精通,我容易嗎?我費了多少功夫啊。”
“大媽,這生意,不是這麼做的,對不?你喊個價錢,我回個價錢,這你看看,你得讓讓啊。”
蔡大媽也不是個囉嗦的人,姑娘有的是,要打頭牌,那可是蔡大媽說了算的。隨便拉一個姑娘出來,吹噓成頭牌,不也就是三五夜的事情。如今,賺一個是一個,賣一個,保證賺的多,不虧。“好了,好了,你們老爺誠心要,我也誠心不違背你們爺的心思。比較你們木府,是有錢的。我就看在你們爺的份上,讓個價錢,不過,可也不能太讓我虧了。”
“娘,你呢,有的賺。我們爺就也就喜歡月兒了,遇到了。”
“對,天天等著,不如遇到。遇到就是緣分。好在,姑娘我給你們爺爺,養的好好兒的。這樣吧,八百兩銀子,一個不少。已經最少了。”
“不行,七百兩。”
“算了,七百不賣。”
“娘,七百八十九兩,好不好?”
“七八九,上台階啊?”
“是啊,娘。你沒聽說過啊,節節高啊。”
“這娘叫的,我心也軟了。不過,我要好好置辦一下,好好把月兒姑娘,送出去。”
李建靠近蔡大媽,手搭在蔡大媽肩上:“娘,我也跟你說了吧。這事情,咱得偷摸的來。你也別想吹吹打打送姑娘,我們也不吹吹打打接小妾。一抬轎子,抬了過去,就行了。“
蔡大媽掙脫李建的懷抱:“什麼事情,搞的這麼神秘?”
“娘,別問那麼多。爺就這麼交代的。”
蔡大媽明白了,這事情,還不能大張旗鼓的來,要偷摸的來。
李建幫慕容孤,在木府後麵的街上,買了一個小院子,把月兒安排了進去。院子不大,倒也偏僻,十分隱蔽。卻有順手買了一個丫頭,就說是外鄉來的,投奔親戚,可惜親戚沒找到,就買房子住下了。月兒沒想到,這個木老爺如此癡情自己,倒也豁出來,把自己的一生,交給慕容孤了。
李建把一切都安頓好了,就又回到了慕容府裏。偷摸告訴了慕容孤。
慕容孤打算,第二天就去看月兒去。
這一切,卻都沒有逃出旺姆和拉姆的眼睛。
拉姆跟旺姆說:“如果真的全告訴香妃娘娘,香妃無非就是傷心了。”
“那又能如何?如果我們知情不報,倒是欺騙主子。”
“要不就這樣,就說去酒樓了。好吧。”
“好。”
這天下午,慕容孤果然去了月兒那裏,大白天的去找月兒去了。
鬼書生也沒法講那些朝廷的政務。
隻有香妃和旺姆拉姆,在私塾裏,坐著。
慕容孤坐了一下,就借口肚子不舒服,走開了。
“旺姆,小王爺到底去那裏了?”
“回娘娘,昨天,是去百花酒樓了,喝酒,聽歌。”
“其他呢?”
“就是跟月兒姑娘,摟摟抱抱。”
“沒了嗎?”
“嗯,沒了。”
旺姆回答的很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