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拉姆放低了聲音:“木老爺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據說,這裏有一個叫月兒的姑娘,也生病,到鄉下去了。”
“哦,就是那個他,最喜歡的姑娘?”
“嗯,是的。”
香妃隻吃了一根蘑菇絲,然後坐那裏沉思:“怎麼?慕容孤不到這裏來,連他最喜愛的月兒姑娘,百花酒樓的頭牌美人,都不見了。這事情,難道不是很蹊蹺?”
“誰具體知道這個事情?”
拉姆用頭,朝酒吧門口那裏看了看,那門口有個小屋子,簾子後麵有一個濃眉大眼的壯漢,腳放在椅子上,坐著,分明那額頭上,有一個刀疤。香妃和拉姆,走了出去。香妃叫拉姆,給一個小男孩一點碎銀子,叫他進去,把那個刀疤叔叔叫出來,說有事情找他,然後去了街道拐角。
小男孩拿著銀子,揣進了口袋,笑嘻嘻走了進去,走進小屋子裏,對汪大狗汪刀疤說:“叔叔,那邊路上,有兩個女的,找你。”
刀疤狗罵:“小兔崽子,敢叫我叔叔,叫爺爺。”
小男孩也罵:“我告訴你了,你才不是我爺爺呢。”
刀疤狗跟著小男孩出來,小男孩一指那小巷子,然後一溜煙飛了。
“奇怪了,誰會找我啊?找我的人,還沒出世呢。我無親無故,一個人闖蕩江湖。沒人會找我的。”
刀疤狗來到了小巷子,卻看不到一個人:暈死,老子今天,給小屁孩耍了。
“奶奶的,下次看到那小屁孩,一定用刀子,割了他的雞雞,叫他騙老子。******。晦氣。”
刀疤狗大罵。轉頭往回走。
“嗖”,一聲尖刀響,刀疤狗都沒反應過來,就有一把尖刀,搭在刀疤狗的脖子大動脈上。
拉姆站在刀疤狗的後麵,拿刀子搭在刀疤狗的脖子上,右手握刀,左手抓住刀疤狗的左胳膊:“別動,敢動就廢了你。”
香妃站在刀疤狗的左後方,用奇怪的聲音問刀疤狗:“我問你,那個明月姑娘,去那裏了?”
“奶奶,我,我不知道啊。我隻是看門的狗而已。”
“是麼?有家裏看門的狗,不知道家裏的人少了一個的?”
“奶奶,這些少不少人的事情,都是蔡大媽說了算。我可不知道呢。”
香妃的頭,點了一下。拉姆的刀尖,挑破了刀疤狗脖子上的肉,血流了出來,刀疤狗害怕了,又疼又怕,雖然刀疤狗是不怕死的,有一股子土匪的習性,如今刀子架在脖子上,倒是頭一回,也著實慌了:“奶奶,兩位奶奶,有話好好說。”
“那你說吧,我們正想好好聽聽呢。”
“實話說,奶奶,明月姑娘,是給人買走了。”
“多少銀子?”
“七八九兩。”
“七百八十九兩銀子。不錯啊,價錢不低。”
刀疤狗的腿,在打顫,因為脖子上的疼痛,讓他很難過。他不今天遇到了那裏的女劫匪,如此厲害。防不勝防,一招製敵,拿住了他。
“我再問你,賣給誰了?”
“好像,是木府的人,木老爺。年輕的木老爺買走了。”
“究竟那個木府?是木頭的木?還是慕容的慕?”
“回奶奶,那個慕容府的有錢的公子,就叫木頭的木老爺,經常來百花酒樓裏玩,就是他給明月姑娘開的苞,也是他買走的明夜姑娘。”
“買了之後呢,安頓在那裏了?”
“回兩位奶奶,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聽說,明月姑娘,去了鄉下。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蔡大媽也不敢亂講的。要知道,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銀子多了,誰不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