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爺好。”
香妃樂了:“嗬嗬,你認識我們啊。”
“娘娘,府裏的人,都認識呢。”
“哦,那好,那是什麼花啊,就遠處那個,開那麼好看?”
“娘娘,那是梔子花。”
“好吧。你摘幾隻好看的,送我屋子裏去,然後叫她們插插好。”
小丫鬟一聽,高興的答應了一聲是,就跑開了。香妃又叫:“回來,回來,以後記得,什麼時候什麼花好看了,就送過去。你管花的?”
“娘娘,管花的,有好幾個呢。如果娘娘不嫌棄奴婢,就讓奴婢送吧。”
“好,就你了。”
小丫鬟樂嗬嗬的跑開了。
香妃很是得意。
“我早說了啊,隻要你一聲令下,叫他們幹啥他們就幹啥。”
“那我叫她們,跳進河裏洗澡呢?”
“可以啊。不信,你吩咐一聲。”
香妃不說了,喝了一口茶,又朝遠處的路上,看了看。
鬼書生樂了一下,搖了搖頭。
“哎,你笑什麼?”
“我笑你啊,身子坐在這裏,心卻跟著拉姆和旺姆,不知道去那裏了。”
“謔謔,你好厲害啊。我一點心思,都給你猜了。”
鬼書生的嘴角帶著笑,其實鬼書生並不比慕容孤長的難看,一樣的帥氣,隻不過慕容孤身上,有一種天上的傲氣而已。而鬼書生身上,更多了一份內斂和沉穩。或許,這就是歲月的沉澱成就的。
在香妃眼裏,鬼書生更癡情,更有才,更穩重,更內斂。歲數也比慕容孤大七八歲。
不一會兒,隻看見拉姆和旺姆回來了。一看那表情,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問清楚了。
拉姆和旺姆過來,給香妃和鬼書生低頭微彎腰問好。
香妃問:“都查清楚了?”
拉姆低著頭:“嗯。”
“那你說說。”
拉姆看了鬼書生一眼,香妃說:“沒關係,說吧。他現在跟我們的關係,比誰都親。”鬼書生聽了這句話,心裏十分感動。
“回娘娘,在秀才弄弄堂裏,有一個老院子,翻修一新,裏麵住著主仆二人。說是來投奔親戚的。其實那裏麵的女主人,就是百花酒樓的月兒。現在改名叫劉海棠。小王爺買的院子,買的人,每天小王爺也去那裏的。劉海棠每天吹拉彈唱,哄小王爺開心。”
香妃一聽,氣的肺泡都炸了,恨不得立刻前去,親手宰了那個搶老公的。
鬼書生看香妃生氣,擺擺手叫拉姆不要說了。
“香妃,你看你。中原的男子,三妻四妾,常有的事情。你又何必生氣呢。”
“我氣的是,我如此尊貴。那個劉海棠如此下賤,他這明明就是存心給我難看。怨不得每天跑的比兔子還急呢。原來,是在外麵,安了個窩了。”
“香妃,我勸你,不要管這個事情了。你再怎麼說,也是慕容府的大房,將來什麼都是你說了算。何必計較這些呢。”
香妃已經氣炸了。根本聽不進去。
鬼書生一看,這香妃果然惱了,便站了起來,走了過來,輕輕的對香妃說:“老王爺正在打算,讓小王爺去做官呢。等他忙正事了,自然有他爺老爺在他上頭管著他。白天自然是不會去了。”
香妃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鬼書生不說慕容中複找過公孫先生和自己的事情,倒哄騙香妃:“我乃諸葛神算,上知天機,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這麼的事情,怎麼能逃得出我的法眼。”
香妃一聽,果然樂了:“早就說了,你現在,直接一貧嘴。”
“我也早就說了。我這嘴巴,看到別人,一句說不出。看到香妃娘娘,唉,千句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