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想知道,我們昨夜,是如何伺候那小妹妹的麼?”
“哈哈,我們三個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一個幫忙呢。哈哈,有趣,有意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三個流氓,跟在香妃後頭,一邊嘻哈說話,一邊流著口水。嘴裏不幹不淨的,胡言亂語。
走到了一個小路邊,有一個大石頭,上麵寫著“柳巷”兩個字。
一個流氓大笑:“哈哈,美少婦,你看看,那個是你家啊,我們爺爺三個進去,幫你鋪床啊。快活快活。”
香妃回頭,順帶一個嘴巴子,摔了過去:“是麼?”
流氓抱住嘴巴,罵:“馬個蛋的,還打人了?”
香妃看也不看,倒是朝前了走,路邊有一個河,很寬大。
香妃站在河邊,笑了:“打是親罵是愛。打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怎麼親熱啊?”
流氓聽了,頓時嘻嘻笑:“好啊。好啊。要不,你再打幾下。等一下,爺爺好好疼愛你。”
香妃一臉冷笑:“過來啊。”
三個流氓看著香妃,忽然感覺,她跟其他的女子,完全不一樣。她的臉上,有一種威嚴和尊貴,那尊容,仿佛是天生如此尊貴模樣。
一個流氓怕了:“哥,好像她不是青樓女子。”
三個人愣住了,不朝前走了,怕了。
香妃卻又溫柔的一笑,把大氅朝後一甩:“哦,怎麼,不陪你奶奶玩了?你小奶奶,就姓青呢。可惜,不是青樓,是青青草的青。”
“青青草,這女人的名字,沒聽說過。”
“她不會是鬼吧?”
“就是。我感覺也是。估計是那個古墓裏,跑出來的,不到二十就死了的王公貴族的千金呢。”
“我看,也像。”
香妃卻咯咯笑了,聲音特別好聽:“這年頭,怎麼,到了我家了,倒不進來了。你們三個可真是徒有虛名啊。浪得虛名,咯咯。”
一個流氓大著膽子,朝前走了過去:“不就一個女子,我們三個還怕啊。”
“對啊。我不就一個女子嗎。還能把你們吃了啊。”
三個流氓,一邊上前,一邊嘻嘻笑:“好啊,看來,你家也到了,不過,怎麼不請我們進去啊?”
香妃冷笑,用手做了一個勾引的姿勢:“來啊,來啊。我家就在這裏,你們過來啊。”
三個人都到了香妃身邊,“你家是那個啊?”
香妃用手,指了指河麵:“那裏,就是我家啊。怎麼你們不願意跟我下去啊?”
“啊?你是水鬼?”
“水鬼要找替死鬼了。”
三個流氓嚇的朝後退。
“不用後退了。”
鬼書生出現在後麵,穿著青色的長衫,腰裏係著腰帶。
流氓轉頭,看了一眼,看到是個書生,便罵:“讓開。”
“咯咯,不用不用。你們三個,他一個,你們打過去好了。”
流氓問:“你們是兩口子?”
香妃臉一紅,不說話了。
流氓說:“你們不是夫妻。”
“不,你錯了。我們是夫妻。怎麼到了我家門口,不進去坐坐?”
“哦,不了,不了,我們要走了。”
一個流氓試圖從鬼書生身邊走過去,鬼書生一伸手,他便到在一邊。
爬了起來:“要打架麼?”
鬼書生笑了:“打啊。來啊,我一個奉陪你們三個。”
鬼書生拉開架勢,流氓怕了。小聲的說:“怎麼,今夜遇到鬼了。”
香妃聽了,咯咯笑:“不錯,不錯。今夜,你們遇到的,可不是一般的女鬼。而是夜巡神。傳說,遇到夜巡神,不死也掉魂。你們趕緊拿命來吧。”
流氓嚇的,縮成一團。
“哥,他們三個昨夜害死了一個小姑娘,才十一歲。他們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