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慕容孤從衙門回家了。路上,聽到的都是小女孩子們唱的歌謠,似乎這歌謠,過一陣就就變。
慕容孤拉開轎子窗戶問李道:“李道,怎麼這童謠,又變了?”
“是的,小王爺,如今似乎又變得吉祥,祥瑞了。”
“慕容府裏生公主,生了公主下雪了,
你跳一,我跳二,生個公主叫瑞雪,
你跳三,我跳四,生個公主比花俏,
你跳五,我跳六,生個公主辮子翹,
你跳七,我跳七,生個公主天下笑。”
慕容孤一聽,在轎子裏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如今,這小瑞雪公主,還沒叫天下人看到,倒是美茗遠播啊。哈哈。好。”
轉念又一想:可惡的香妃,她是個掃把星的命,命硬,如果不是我母妃幫她養孩子,那裏會有小瑞雪公主的今天。
慕容孤進了府,下了轎子,想去看看瑞雪公主,遲疑了一下,卻又沒去。直奔賢淑閣而去。
慕容孤進了門,李道和李建守在門邊。一個男仆人,輕輕拉了一下李道的手,跟李道往角落裏站了站:“今天,老王妃賢妃娘娘下令,掌嘴人了。就是賢淑閣的丫鬟。”
“哦,為什麼?”
“就是她們說兩女一男的事情。”
“啊?”
那人急忙捂住李道的嘴巴:“可是當心了,我可是冒著殺頭的危險,跟你說的。”
李道和李建是小王爺的走狗,手下有一幫子奴才,爬著杆子巴結他們。
“哦,我知道了。”
慕容孤出來去茅廁,李道跟了過去,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說,意思是小王爺注意影響,慕容孤說,好,我知道了。
晚上,慕容孤還沒睡,在屋子裏喝茶,龍妃在伺候。月妃在一旁坐著。
一大波人馬,忽然進了屋子。
慕容孤一看,原來是母親來了,急忙站了起來。
賢妃一看,龍妃在給慕容孤倒茶,月妃倒在一旁坐著。
便走了過去,坐下。
慕容孤帶著龍妃和月妃,給母親行禮。
“月妃,聽說你自從來到慕容府,很不檢點?”
月妃嚇了一跳:“母妃,我不知道那裏……”
慕容孤輕輕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賢妃說:“你過來。”
月妃跪著,跪行到賢妃身邊。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月妃的臉上:“小小年紀不學好。盡是些狐媚的主義。從你進了府,就一天都沒安靜過。”
月妃捂著臉,想哭不敢哭。隻好跪著不動。
“我說,怎麼巴巴兒的,修了你的屋子,卻不去住,偏偏住在這裏。”
賢妃站了起來:“從今天起,月妃住在花坊那裏,自己的屋子裏,不許亂跑。”
“我看這府裏,也隻有香妃安靜了。”
賢妃領著一幫人馬,走了。
剩下慕容孤和龍妃月妃跪在地上。
慕容孤起身,去扶月妃,關切的說:“你受氣了。”
龍妃也起來,去安慰月妃,卻及時把髒水,潑給了香妃:“香妃娘娘也真是的。有什麼不高興了,別衝著月妃來啊。可巴巴兒的跑去告訴母妃,叫我們受窩囊氣。”
慕容孤問龍妃:“怎麼,你怎麼知道是香妃告的狀?”
“哼。小王爺,你還看不出來啊。我們在這裏挨罵受氣挨打,她倒好,受表揚。這可不是拿沙子往我們眼窩裏揉進去啊。是不是啊。可怎麼就單單她要受表揚呢。”
慕容孤想,也對啊。看看母妃那樣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今天氣勢洶洶的樣子,如果不是受了人的挑唆,怎麼會這樣?
“可惡。可惡。香妃啊香妃,我決意,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如果不是你挑撥,我母妃何時發過如此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