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撿起那些做眉毛嘴巴的樹葉,撕的粉碎,跳上去,踩了幾腳,這才冷笑著走開了。
小草回去了,慕容孤在一邊跟月妃說話。龍妃偷摸輕聲問小草:“如何?悔掉了?”
“是的娘娘,踩了個粉碎。”
“咯咯,好,好。你辦事我最放心了。真不知道香妃那個賤人,明天去了梅林看到了,是什麼表情呢。”
“估計,氣的鼻子都歪了。”
龍妃和月妃在一邊笑。慕容孤看到了,走了過來,小草看到慕容孤走了過來,急忙低頭,走一邊去了。
“愛妃,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因為梅花太好看,又有小王爺陪著,自然高興了。”
“哦,是麼?要是愛妃喜歡,本王天天陪你去梅花林轉一圈。”
“好啊。”
“小王爺,那我呢?”
月妃妖嬈的走了過來,拉住慕容孤的胳膊:“小王爺,我也要去。”
“好,好。去。我們同去,同去。”
賢淑閣裏,小王爺和王妃,一派喜氣,有說有笑,吃喝打鬧,笑語歌聲。
慕容孤本來想叫樂隊過來,在賢淑閣裏聽歌奏樂,但是怕極了父王慕容中複,便算了。
龍妃卻說自己會樂器,便叫人把自己的樂器,拿了一件出來,慕容孤一看,這什麼怪東西?
“這是,火不思,”
“好奇怪的名字。火不思。”
“火不思似琵琶而略狹小,頸細,四弦,柄下腹背如蘆葦節。通體用桐木製作。音色渾厚,近似蒙古角。彈奏的聲音,非常好聽。”
龍妃便坐了下來,演奏火不思,果然音色忽而渾厚,忽爾清越,動人肺腑。
月妃伴隨著“火不思”的美妙音樂,跳起了蒙古舞蹈。
慕容孤坐在一邊,津津有味的欣賞,一曲完畢,鼓掌拍手叫好:“好聽好聽,果然是美人如此,美曲如是啊。”
龍妃笑了:“小王爺,如果您高興啊,我們姐妹就天天演奏給您聽呢。”
慕容孤得意非常,哈哈大笑:“好,好,有了你們兩個愛妃,本王總算是找到知音了。”
第二天,香妃又帶著拉姆和旺姆,去看梅花。
可是,那裏卻一派狼藉,當時堆的雪人,早已經被人踢的亂七八糟。香妃沒想到,竟然有人,這麼無聊。連堆個雪人,都不放過。
拉姆勸香妃:“娘娘,不過就雪人麼,娘娘就不要放心上了。等我們回去了,在騰龍閣那裏堆雪人,好不好?”
香妃立著眼睛,看著梅花林的狼藉:“雪人事小,欺負人事大。別以為她們隻是不到二十歲的女人,她們的心思,惡毒起來,勝過草原上的野狼。”
香妃抬起來頭,望著漫天的雪花:“其實,我並不是讓著她們。我隻是不想出手罷了。說狠,誰又不比誰狠。說惡毒,誰又不比誰惡毒。隻不過如今不是爭奪皇後位子的時候,我真懶得跟她們姐妹倆鬥。”
“嗬嗬,踩壞兩個雪人,也太小兒科了。太小兒科了。要是我,就直接踩你你們了。那多解恨。”
香妃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凝神在看。
拉姆和旺姆站在後麵。
“這同樣的天,同樣的雪,同樣的潔白,六出花瓣,同樣的美。可是,這故鄉的雪,跟這裏雪,卻大不一樣。”
“雪啊——你使我懷念故鄉——,我本應該——是草原上的飛鷹,聖潔,美麗,在冬天雪花飛揚的時候,在春天山花爛漫的時候,在雪山草原,高高飛翔——”
“而如今,雪花請你記住我的誓言,我不會為你們屈服。我照樣自由的飛翔,無拘無束,自由自在,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