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和李四,實在想不出能搞點什麼好辦法,回去請功了。
李道和李建,已經回村子裏去了。
張三看了看,罵:“他麼的,主子才死,他們倆這是做樣子啊,就燒了燒紙,然後麻痹的就急急忙忙回去了。”
“草,也不是自己親爹親媽,你要怎麼樣啊?難道要在那裏長跪三天啊?”
“也是。王爺已死,有事燒紙。哈哈,從此,天下再也不會有慕容家族的人了。哈哈,慕容家族的人,慕容家族的皇親,算是死絕了。”
“草,走,我倆也回去吃飯去。”
張三和李四,今天打扮的跟村夫一樣。回到村裏,便進了那家昨天休息的人家。
村夫拿了張三李四的錢,自然對張三李四非常恭敬:“兩位兵爺爺回來了?”
“回來了。你沒把我們的差事,給別人說吧。”
“兵爺爺,沒說。我那裏敢亂說啊。我可是依這你們的說法,說你倆是我的親戚,遠方親戚。”
張三哈哈大笑,拍了拍村夫的肩頭:“好樣的,好樣的。要不這樣吧,既然我倆是親戚,你何不把你家下蛋的雞,宰了,孝敬我們啊?”
“啊,兵爺,你看我家統共就五隻母雞,你要是宰了,我們家可就沒喲買鹽的錢了啊。”
“廢話。爺吃了你的雞,會給你錢的。”
“那,我一隻雞,三兩銀子。”
“草,這麼貴啊。沒搞錯啊?一隻雞,值這麼多錢?”
“兵爺爺,你也不看看,我這是放養的,原生態雞,不但肉質肥美,而且無汙染純天然,原始純正。我這雞,都是白天在村子的田裏,吃蟲子長大的。價錢當然是貴了。”
李四笑了,這鄉巴佬,可真不知道行情,要知道,在京城裏,這麼一隻原生態的雞,要值很多錢呢,起碼八兩銀子。
李四卻依然要賣乖:“鄉下的雞,怎麼比城裏的還貴啊?”
村夫問:“那城裏的雞,多少銀子?這個,我一輩子也沒進過城,不知道值多少錢呢。”
“嗬嗬,那我告訴你,你這樣的雞,到了城裏,頂過也就一兩銀子。”
村夫很尷尬:“這個,你看,兵爺爺,我也不知道行情啊。這個……”
“草,要不就這樣吧,他麼一兩銀子,搞定。好不好?”
“那就這樣。”
李四聽的村夫同意了,便哈哈笑著去院子裏抓雞。
村夫看著也無可奈何,今日不給他們吃雞,恐怕是不行了。不過,一兩銀子能幹什麼啊?真是可惜了我的雞了,白養這麼大了。就是下蛋換鹽,也值好幾倍的銀子了。
院子裏,上演捉雞大戰。幾隻母雞跟著一隻公雞,左奔右突,前跑後跑,張三和李四這麼捉也捉不住。
張三罵李四:“豆漿腦,你加油啊。”
李四也急了:“我豆漿腦,是吧?你開了腦洞啊?怎麼也抓不住啊。”
村夫聽了,樂了:“我說你們可真是會罵人啊。罵人的用上豆漿了。”
張三給村夫笑:“你懂什麼!豆漿就是腦子。他那豬腦子,連豬都不如啊。所以,隻能是豆漿腦汁了。哈哈。”
村夫憨憨的笑:“不懂,不懂。你們是從大城市裏來的,當然比我們懂的多了。”
“對啊,你就一土包子。就一老腦筋。要是有空了,到京城來找我。”
“哦?那感情好啊。可是,我連去京城怎麼走,都不知道呢。”
“說你笨,你也真是笨到家了。老腦筋,你不會一邊走,一邊問啊。鼻子下麵,有個什麼呢?”
“哦,鼻子下麵,有個啥啊?”
張三和李四哈哈大笑:“這鼻子下麵,有啥你都不知道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