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閉著眼睛,摟住慕容孤的脖子:“別吹牛了。想當初,誰還不定誰,欺負誰呢。”
慕容孤一邊拉香妃的鞭子一邊樂:“誰欺負誰。如今是誰武功高,就欺負誰。”
“嗯,我是流氓我怕誰。”
慕容孤掐了香妃的後背一下:“你是說我嗎?難道我是流氓?你怕我?”
香妃拿起兩個辮子,繞過慕容孤的頭,然後綁在慕容孤的後麵:“看我這辮子,綁定你了,以後,你想逃也逃不了。”
“我不逃,我為什麼要逃呢?有妃子如此,王爺安能逃跑?小妖精!”
“我在你眼裏,是妖精?”
慕容孤色,迷迷的抱起香妃,親了一下,朝臥室走去:“嗯,本來就是啊。看我立馬,收了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慕容孤把香妃放床上,騎了上去……
小紅和小翠,看到慕容孤回來,看沒什麼事情,就在外院呆著。小翠看到慕容孤又抱著香妃進了屋子,便偷摸笑了一下。小紅問:“你笑什麼啊?”
小翠輕輕的說:“看小王爺和小王妃,晚上玩不夠啊。白天還要玩。”
小紅也笑:“就是,那天我們把馬趕回來,看小王爺和小王妃很久不回來,就又過去看。結果,他們在草地上,後來又到水裏,唉,真是看不成呢。”
小翠歎氣:“唉,看香妃可真幸福啊。”
小紅不說話了。如今五十二在監獄,真不知道怎麼說呢。
小翠卻笑了:“小紅,等五十二出監獄了,我們也到河邊去玩去。”
小紅打了小翠一下:“你個流氓。”
“切,什麼流氓啊。人還不是就這樣,才生出來的。”
“就那樣啊,就那樣啊?你說說看啊。”
小翠一把抱住小紅,摟定了:“就這樣啊。哈哈。”
小紅想掙脫:“你瘋了啊。”
小翠卻親了一下小紅,這才放開:“不就這樣嘛。”
老管家聽的小翠和小紅在混鬧,便走了過來,剛好看到小紅和小翠抱在一起,便罵:“幹什麼呢。”
小翠樂:“沒幹什麼。你說,我們兩個女的,能幹什麼啊。”
老管家掉頭走了:“我看你們,是閑的慌了。”
小翠坐下:“這老頭,管的可真多,比小王爺管的還多。”
“他也真是的,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啊。”
“哈哈,你可憐他?你去陪他吧。”
“屁話屁話。你才去陪呢。”
“他是柳下惠,我可不敢陪。我寧可去陪風流倜儻的美男子,也不去陪老大爺柳下惠。”
小紅坐在另一邊,日有所思的樣子:“小翠,你說柳下惠為什麼不動那個女人呢?”
“哈哈,隻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什麼啊?”
“他沒能力。”
小紅一聽,噗哧笑了:“作孽作孽。人家千古聖人柳下惠,到了你這裏,竟然成了沒能力的人了。唉,悲哀啊悲哀,你這腦洞大開的,還能純潔點不?”
“純潔?純潔能當飯吃?還是能買來開心啊?我的純潔,早就扔了。”
小紅過來,嚴厲的問:“說!小翠姑娘!你的純潔,那年那月那日那時,掉了?”
小翠想起了她跟慕容孤的頭一次,那個時候,香妃要生孩子,小紅腳崴了,小翠陪慕容孤進山。慕容孤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他需要發泄,慕容孤宛如一隻憤怒的需要發泄的猛獸,慕容家的仇恨,都壓在慕容孤的心裏,他不知道如何去做。
小翠躺在柔軟的青草上,慕容孤在她的耳朵邊說,將來一定不負你,小翠姑娘,你給我的歡樂,你的歡樂,治愈了我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