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起身,叫店裏的小二去招呼衙役來伺候縣太爺和師爺。看衙役扶著縣太爺和師爺進了縣衙,這才搖搖頭,前去牽馬。想起今日這兩位老爺的喝酒經曆,真是惡心。唉,還是自己以前當小王爺的時候,喝酒的時候,才最開心了,那個時候結交的人,大多是有文化的人,都是注重儀表的,跟這些山溝溝裏的小縣衙大有不同。這裏的人,就算是官兒最大的縣官老爺,怎麼也是一副惡俗的樣子,喝了酒,滿口胡言亂語,什麼小姑娘好,呆萌,不懂事情,傻乎乎的,玩(弄了還問這是做什麼?做什麼呀哈哈。縣太爺可真是為民做主啊,做了這縣裏,那些沒錢的小女孩子的流,氓了。真真可惜那些窮人家的好女兒兒了,唉,爹媽養大,白白送進縣衙來,為了幾兩銀子,拿自己鮮嫩的小女孩子,提供給縣太爺和師爺玩(弄。
尤其那三個在衙門裏,端茶倒水打掃衛生的丫鬟,可惜了,一個個的因為家裏窮,父母想著送丫頭進衙門,做點活計可以貼補家用,誰知道,卻偏偏當了縣太爺的玩物了。
那師爺,也不是個好貨色,聽到縣太爺說逗小女孩,一臉的淫(蕩。估計那些小姑娘,也少不了受他欺負。
唉!慕容孤喝了酒,看著衙役扶著縣太爺和師爺進了大衙,那三個小丫鬟卻也是趕緊出了大堂,來迎接。縣太爺一手摟著一個小丫鬟的肩膀,搖搖晃晃進了後堂。師爺也是靠著一個小丫鬟,進去了。那四個衙役在後麵笑。
師爺回頭罵了一句:“笑,笑,笑好,笑比哭好。”
衙役問:“師爺,今晚又當新郎啊?”
師爺罵:“當你媽(的新郎啊?你也不看看,這小丫頭,這麼俊,才十歲,還小呢,太小了。雛兒呀。”
師爺唱:“十歲的小丫,是朵花。老爺鬆土,忘不了她。十二歲的小花是月季花,老爺天天記得她。十三歲的菇涼是桃花,出嫁了人家還要在牆上發。我倒願意去看桃花,就是不知道桃花家,心裏有沒有她那個他。”
“哈哈,師爺,桃花菇涼,早就盼著你去呢。哈哈,你大大方方去吧。他男人,出去做買賣去了,哈哈。”
衙役站在後麵,哄堂大笑,跟著師爺唱:“八歲的小丫,是朵花。老爺鬆土,忘不了她。十二歲的小花是名花,老爺天天記得她。”
“哈哈,哈哈。”
“哈哈——”
隻有慕容孤在後麵搖頭歎氣:唉,這窮鄉僻壤,果然民風惡俗!無王化,無教化,可這當青天大老爺的,帶頭就是個惡俗的主子。
慕容孤離開衙門的時候,是騎著馬的。
縣衙守衛攔住慕容孤:“放肆,這裏是什麼地方?你一介草民,敢騎馬出入?我們班頭都不敢騎馬出入的。”
慕容孤沒有下馬,在馬上搖了一下扇子:“狗奴才。連你們縣太爺的後花園,我都進的。你算什麼東西,敢攔我的馬?”
慕容孤騎馬出去,又回頭揮著鞭子罵:“狗奴才,老子告訴你,如今,我跟你們縣太爺稱兄道弟,明天我就告訴你們老爺,你敢攔我的路。你們老爺明天就趕你回家種地去。”
那衙役看的慕容孤騎馬走遠了,這才大罵:“什麼狗屁東西。有三個銀子怎麼了?我就看不慣這有銀子的人了,一臉的橫。”
另外一個衙役看了他一眼:“你就他嗎的球多。管球他馬啊你。他馬幣的把馬別說騎到衙門口,就他馬幣的騎到大堂上,縣太爺不說話,師爺馬幣不發話,你馬幣管那麼多。”
衙役互相握著刀,互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