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很多。
鬼書生不知道,這次是考驗自己。
一個鄉下人打扮的人,在前麵走著。誰也沒有注意到。
溫逸塵站在一個鋪子前麵,看那些琳琅滿目的商品。拿起了一件東西,問多少錢。
老板說便宜,客官要的話,一兩銀子。
溫逸塵叫大家把隔壁店鋪的拿過來,比較一下。
三個人立刻過去拿去了,溫逸塵的袖子裏,藏這短劍。
那個農民忽然跑了過來,手裏拿著菜刀,從後麵直朝溫逸塵砍去。
鬼書生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務,就是保鏢,又是飛身過去,擋住了菜刀。鬼書生拔劍的速度很快,菜刀砍在寶劍上,發出劇烈的聲響,大街上的人,都驚動了。
三下兩下,那農民便被鬼書生降服了。
溫逸塵走了過去:“好大膽的奴才,不想活了。拉進去,關進大牢,讓人好好審問。”
“是,”忽然,從邊上跑步過來一大幫的便衣,鬼書生明白了,原來這隻不過是一場戲。
溫逸塵卻笑著對鬼書生說:“鬼將軍,剛才好險啊,多虧了將軍,兩次救了我。”
鬼書生微微一笑:“都尉大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街道上的人,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穿著不怎麼顯眼的,就是當今沒登基的天子“溫逸塵駙馬都尉”,而這個舍命救駙馬都尉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鬼書生”。
一行人走遠了。眾人又開始唏噓:
“這個就是溫逸塵駙馬爺爺?”
“看來是的。那個就是鬼書生了。”
“如今他可是鬼將軍了。”
“什麼狗屁將軍,說的好聽是禁軍大將軍,說的難聽點,就是為駙馬爺爺喂狗的將軍。”
“你懂個屁,他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老子就是一輩子當村夫,也不幹這種事情。做這將軍的官,幹這喂狗的事情。我幹不出來。”
“所以說了,你就一輩子村夫。”
“我也願意啊。”
“你就賤民,嘴巴硬。”
“哼。老子不稀罕給人養狗。”
“三個月大鴨子,嘴巴硬。有什麼用。你要是當了將軍,那才叫本事呢。”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忽然,兩個村夫上前,對著兩個說話的,就開始抽嘴巴:“叫你們亂說。”
一幫村夫圍攏了上來,原來這些,都是溫逸塵的士兵假扮的村夫。剛才那兩個村民說話的,剛巧給他們聽到了。
一頓挨打後,士兵揚長而去。
村民罵:“馬蛋的,怎麼老子說話也錯了。”
一個勸:“就你嘴硬,拉著我也挨打了。趕緊的,走了走了。”
圍觀的人,一下子散開了,仿佛逃避瘟疫一樣。
溫逸塵實行的是嚴厲的懲罰,不許民間議論朝政,違規者,輕者挨打,重則處死。
溫逸塵已經下令,殺了很多議論朝政的人了。以兵治天下者,唯兵也。
溫逸塵不愧是當兵的出生,為政帶著濃厚的“兵痞”氣息。
鬼書生第二次舍命救了溫逸塵一次,溫逸塵對鬼書生的好感,日夜倍增。
在溫逸塵的“鴻福堂”。溫逸塵和心腹護衛在談話。
副將卻還是不放心。
“都尉大人,這如果人有二心,假裝忠誠也是可以的。裝一次兩次,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溫逸塵怒:“你什麼意思?”
“屬下以為,要考驗一個人的忠心,尤其對鬼將軍這樣的人,起碼三次四次以上。方可下結論。”
溫逸塵拈著胡須:“可是,如今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
“屬下以為,如果暫時沒有機會,可以在日後,慢慢找機會也就是了。再說了,禁軍將軍的職位,對鬼將軍來說,無非是個空位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