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獒平時就是吃活物的,兔子,雞,野豬,老鼠,什麼活物都吃。
單單沒吃過野狼。
野狼和藏獒對峙著。
溫逸塵饒有興致的在觀看。龐大的閣子裏,身邊隻有衛隊。其他的文武百官,在各自下麵,各自坐著。
鴉雀無聲。
溫逸塵喝了一口酒。
藏獒上前走了過去,狼往後縮了一下,卻並沒有後退。
藏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說者腦袋,朝狼慢慢走了過去。
藏獒的目光,很犀利。
狼呲牙咧嘴,目光也很犀利。
互不相讓。
藏獒身形龐大,宛如一隻牛犢。
而狼顯得十分瘦小。
藏獒越走越近了。
狼忽然發出一聲恐怖的叫聲,掉頭就跑,看來狼已經被藏獒鎮住了。
藏獒追了過去,狼在藏獒園裏,逃不出去,隻好瘋跑。
沒幾圈下來,藏獒就撲了上去,咬斷了野狼的脖子,一聲絕望的哀嚎,野狼喪命了。
籠子裏的野狼,似乎都看懂了這一切,發出低鳴的哀嚎。
溫逸塵站了起來,鼓掌:“不錯,不錯,要不是親眼看到這一切,我真不相信,這狗可以殺死一隻狼。哈哈,不錯。”
溫逸塵卻有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那些不聽話的暴民,犯了法的賤民,反正要處死,何不拉到這裏來,喂狼。狼養的大了,肥了,就可以喂藏獒了。
“副將。”
“末將在。”
“以後,那些打入死囚的犯人,可以直接拉過來扔進狼圈裏了。而狼養的最大最肥的那隻,就可以拉出來,為藏獒了。”
“是。”
溫逸塵下出了閣子,走下樓梯,來到藏獒園:“不聽話的,以後,就拿來喂你。讓你吃了,然後他們,可就都聽話了。”
“哈哈,哈哈——”
溫逸塵大笑,卻手裏拉著鐵包金的藏獒,回去了。這隻藏獒,以前是香妃娘娘的最愛,如今確已經易了主人,是溫逸塵駙馬都尉的最愛。
鬼書生目送溫逸塵離去,心裏大駭:那活人來喂狼!這道命令,恐怕是千古難聞的政令。
可如今,天下已然是溫逸塵的,鬼書生卻有如何。
溫逸塵下令,鬼書生可以不用喂藏獒了。因為他已經成了藏獒的主人了。
鬼書生回到柳巷鬼府,感覺人生,仿佛是在做夢。
又是一年過去了。鬼書生依然是溫逸塵的走狗。替溫逸塵辦理許多大事,依然當著那個禁軍守衛的空位子。
慕容孤已經打算進城了。拿著省裏頒發的文書,秋天就可以去京城武舉考試。(兵部主持武舉考試,考試科目有馬射、步射、平射、馬槍、負重摔跤、對打等。武舉不能隻有武力,還要考問軍事策略。凡觸犯令者、工商之子、州縣衙門小吏,不得參加考試。)
慕容孤自幼雖然頑皮,卻也是有好幾位道高望重的老師,親自指導讀書,對軍師策略,早就爛熟於心。
而武舉重點考試的射箭摔跤對打等,慕容孤已經早有對策。
香妃也已經不願意躲在山溝溝裏生活了。這種數著太陽下山的日子,香妃感覺已經過夠了。
他們,本來就不屬於這裏的人。
應該回到他們的地方去。
慕容孤準備出山了。
香妃問:“孩子是留在山裏,還是帶出去?”
慕容孤笑這對香妃說:“哦,你覺著,我的孩子,我會留在山裏嗎?”
“可是,你要知道,我們不是去享福的,而是要麵對很多艱險。”
“那你怕什麼?我不怕。”
慕容孤走近香妃:“我知道你的意思。”
香妃被慕容孤包圍,身子靠在桌子上:“我?我能有什麼意思?”
慕容孤用右手食指,托起香妃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