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上去了,慕容孤外麵是一身士兵的打扮,跟虎威一模一樣。
隻是兩人的袖子上,分別有編號,各不相同。
慕容孤一上去,那藏獒便蹲不住了,狂吠起來。溫逸塵看著藏獒狂吠,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鬼書生卻過去,撫摸藏獒,又給藏獒一些吃的,藏獒這才安靜下來,卻又時不時的狂吠幾聲。
鬼書生仔細看著慕容孤的容顏,遠遠看著,似乎像一個人。可是,究竟是誰,卻說不上來。
溫逸塵卻又走到比武場前麵,大聲說:“今天這一比,是最後一場比賽了,要分出武狀元和武榜眼。兩位猛士,可真是本都尉的治國人才,哈哈。”
溫逸塵說完了,又在左右的簇擁下,回到座位上。
慕容孤瞬間覺的血氣上揚:畜生,我要殺了你。
一通鑼鼓過後,虎威已經開始比劃起來,虎威手裏拿的是劍,慕容孤手裏拿的也是劍。
虎威拔出寶劍,“蒼郎——”一聲,把劍鞘丟在一邊。用手撫摸這寶劍,心想,這對麵的這個男子,看著就不比自己威武,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果我劍術比不過他,我還有其他的辦法,嗬嗬。
虎威誌在必得。
慕容孤卻陷在痛苦裏:我要殺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何來如此的痛苦!
慕容孤站著不動,虎威的劍,已經刺過來了。
校場外麵,一大群的人,看到了,都驚呼起來:“啊——”
慕容孤聽的人群大驚,這才清醒過來,那劍卻已經不偏不倚,來到自己鼻子前了。
慕容孤順勢倒去,躲過了一劍。
倒下的瞬間,把劍拔了出來。心裏念叨這五個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慕容孤越戰越勇,那看台上的藏獒,卻也十分狂躁,時不時狂吠幾聲。
那是香妃的藏獒,它認出我來了,因此,它在叫。可惜,現在那狗的叫聲,無人能懂。
今天的比賽,我一定要贏。
“我要殺了你!”
慕容孤在心裏大喝一聲,長劍刺向虎威的脖子,虎威已經被逼迫的無地可去,翻身跳下了比武台。
虎威的父親,此時正在看台上觀看,看到兒子輸了,心裏十分不痛快。用眼睛斜了一下身邊的士兵。
敲鑼停賽,接下來,是第二輪的比賽。
校場外麵的老百姓,都看的呆看,看慕容孤贏了,都齊聲大喝起來:“好,好。好!”
慕容孤知道,自己已經贏了一局了。
三局兩勝,如果接下來,自己再贏一句,那麼今年的武狀元,必定是自己的了。
如果自己輸一局,那麼還的比第三局。
慕容孤在一邊喝水,老管家親自泡製的茶水,提神醒腦。五十六說:“大哥,剛才好險啊,剛才怎麼一上去,反應不過來了?”
慕容孤說:“嗯,就是,一下子想到要爭武狀元,便感覺自己發蒙了。”
老管家關切的說:“公子,不要想那麼多,今天的事情,是比賽,就是了。”
慕容孤明白老管家的意思,回答了一句:“嗯,今天的事情,就是比賽,少一些浮躁和激動,多一些沉穩和發揮,就是了。”
五十六說:“大哥,看來,今年的金科武狀元,就是你的了。”
慕容孤沒說話。
老管家卻說:“要當心了。”
虎威在一邊喝茶一邊在大笑,遠遠看去,那神情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老管家看了虎威一眼,低聲對慕容孤說:“看那樣子,是要采取措施了。”
慕容孤也看了一眼,心裏開始盤算,自己是不是也要使出毒招來。
敵人不仁,何必我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