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跟小女孩說好了,然後拖著疼痛的身體,來到門外,小女孩在門外站著:“姐姐,你逃不出去的。”
拉姆又回去,坐在床頭。
死的心都有了。幹脆死了算了。
可是,不能白白讓這個畜生欺負了。暫時先忍了這口惡氣,等早日出去好了。
三天,難道這對畜生父子,就是這麼糟-蹋天下的女孩子的?
拉姆正在想,忽然聽的院子裏,一陣熱鬧的聲音,嚇了一跳,難道那個畜生回來了?
可過了一陣,卻又沒有聲音了。
拉姆推開一點門,問站在門外的女孩:“剛才怎麼了?”
“沒什麼。是換勤了。守衛換勤了。”
到了深夜,大將軍依然沒有回來。
原來,西北的戰事,又加劇了。中原原來的守兵,聽說朝廷發了兵過去,便節節敗退,等著朝廷發的兵去替換他們打仗。
溫逸塵大怒:“這幫龜兒子,難道吃了俸祿不幹事?說了叫他們守住,卻節節敗退,真是奇恥大辱啊。”
溫逸塵心情不好,虎威的父親在一邊寬慰。
兩人又是喝酒又是吃飯,又是聊天,直到深夜。溫逸塵心情好,便在溫府裏,留宿大將軍。
大將軍本來想回家,但是難得溫逸塵會留宿自己在溫府,立刻高興的留了下來。
拉姆算是逃過一劫。
第二天,溫逸塵想去狩獵,帶著虎大將軍出去了。
一次狩獵,起碼十來天。
到了第四天,小丫鬟進來,對拉姆說;“姐姐,聽說虎大將軍跟著溫都尉,去狩獵了。到我們這裏的女子,是第四天就要放回去的。姐姐你跟我走吧。”
小丫鬟給拉姆一些藥水,叫拉姆喝了,說是防止懷孕的。
拉姆問:“你也跟我走吧,逃的遠遠的,別回來了。”
小丫鬟說:“我是流浪孩子,是虎大將軍養大的,我那裏也不去。我就在這裏,有吃有住,為什麼逃走呢。”
拉姆跟著小丫鬟,果然門外的士兵,沒有阻攔,出了府,小丫鬟又說:“姐姐,可千萬別想不通啊。這城裏的姑娘,給大將軍欺負過的不少呢。如果都要尋死覓活的,豈不是都死光了。”
拉姆啥也沒說,轉身離去。
路上幾個閑人,看拉姆從虎府出門,便歎氣:“可惜了,多好的女孩子,都成了他們父子的玩物了。”
“聽說很多女子,都是進去了,不願意出來呢。”
“是啊。所以,這世上的人,有很多種。不過,寧願陪著他們父子的,恐怕是很少的。”
“可是,這對父子,禽獸一般,也沒人管啊。仗著自己是大官,就胡作非為。”
“別急,這天下,總有人會管的。”
“嗯,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作惡不是沒人管,而是善惡沒到頭。”
“其實,我真的很還念過去,那個時候,多太平啊。現在都啥世道了。”
“別提過去了,提過去,傷心啊。那個慕容小世子,也是命不好。早早的死了。”
“別再做夢了,天已經塌了,回不到過去了。”
拉姆接過來,說了一句:“不,天還沒塌,我們會回去的。”
那兩個男子吃驚了,呆呆的看著拉姆。
“我們會回去的,回到那個太平快樂的過去。”
拉姆離開了。
兩個男子還愣在原地。“看看,人家一個女子都說了,能回到過去。”
“就是啊。難道我們還不渴望嗎?”
“我們都不如一個女孩子。”
“你看,她是不是香妃啊?西域的衣服?難道香妃複活了?”
“別瞎說,現在酒樓裏,有的是叫香妃的女子。不計其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