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愛情在歲月裏,釀出純美的酒,共醉一生。
香妃好不容易才睡著,恍恍惚惚,卻似乎夢到了一個地方,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卻似乎非常熟悉。一個人躺在一匹馬身邊,奄奄一息。
香妃走了過去,這才發現,那個人就是鬼書生。這個讓香妃在現實中無比憤恨的男人,在睡夢裏,卻是自己最關心的對象。
香妃推了推鬼書生:“你醒醒啊,來喝口水吧。”
鬼書生睜開了眼睛,看了香妃一眼:“我不行了。”
“你不行了?不會的,你行的。來,喝水。”
香妃拿起一個口袋,給鬼書生喝水。那水袋就是香妃從前用的過的水袋。在西域誰家都有的。
鬼書生喝了一口。
掙紮著坐好。香妃想扶他起來。
慕容孤出現在遠處,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香妃急了:“快啊,你感慨逃啊,小王爺要殺了你。他今生的目的,第一個就是親手殺了溫逸塵。第二個,就是親手殺了你。”
“讓他殺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不,你趕緊騎馬逃吧。”
鬼書生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滿頭蓬亂的頭發,任由風吹的揚起來,更顯得憔悴無力:“香妃,今生,愛你無怨無悔。我如今也是應該死了。死在你眼前,我也知足了。”
“可是,你不能死。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曾見過的。”
“我有孩子?”
“有啊,有一個兒子。”
“你把他撫養成人,以後告訴他,不要當官,當個老百姓。好好過一輩子。我就安心了。你是一個稱職的娘。”
慕容孤越走越近了。
香妃急了,眼看的,慕容孤走了過來,手裏提著寶劍……
慕容孤的影子,逼近了鬼書生的身邊,高大的形象,宛如門神。他的臉上,全是冷酷和嚴肅,一句話不說,慕容孤拿劍對著鬼書生:“叛徒。這就是你背叛慕容家族的下場,你去死吧。”
鬼書生坐著,兩腿分開,有氣無力。
慕容孤站著,手裏的寶劍,直指鬼書生。
香妃站在一邊,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別,別,別這樣……”
慕容孤推了香妃一下:“什麼別這樣?你又坐風月大夢了?”
香妃醒了過來,看著赤,身,裸,體的慕容孤,正托著腮幫看自己。
一下子清醒過來:“嗯,是啊。我是夢到,老鷹飛上天了,因此就急的大叫,別呀,別呀。”
慕容孤嘻嘻一笑,起來了。自己穿好了內衣。
“去議政去?”
“嗯,當然了,溫逸塵以兵治國,自然少不了天天跟我商議事情。”
“那,你們都站在台階下?”
“嗯,我們離的有幾米的距離。”
“廢話,你是他的親信,你怎麼也離開幾米的距離啊?幾米的距離,想行刺,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刺殺,隻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不過,溫逸塵暫時不打算讓他那個在皇宮裏,追逐女孩子打鬧的混賬兒子,當皇帝,那,我也剛好有時間,把事情算計周密了。”
慕容孤去溫府。早飯,溫府早準備好了。所有的官員,都在溫府吃早飯。
香妃懶在床上,不想起來,靠了兩個枕頭,坐著發呆。
“好荒唐的夢啊,我****想著殺了他,可怎麼在夢裏,究竟還是同情他呢?可惡的鬼書生,我恨死你了。愛之深,恨之切。如果你那天死了,我定要放鞭炮來慶賀。切。”
“不過,聽小王爺和李道李建說,鬼書生和虎威和小王爺,三人一起去勘察地形,不料遇到了胡兵。可是,為什麼逃亡的時候,隻有慕容孤和鬼書生在逃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