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將點頭稱是。
溫逸塵又在看百官孝敬給自己的寶貝,今天在看一顆祖母綠,這祖母綠靈秀無比,宛如一滴淡綠色的水滴,似凝非凝,卻又如流動的一汪綠水。
“人人皆愛錢財寶物。賞賜給容莫穀的,他當供品一樣供著,也是他的一點忠心。五十六腰纏萬貫,腿纏女娃,卻也是一點私心而已。喜歡貪婪是好事情。不怕他貪婪,就怕他不忠誠。忠誠的人,貪婪倒也無所謂。你說,是不是?升官發財,不是男人的追求。”
張副將急忙點頭稱是,是。
溫逸塵自此,對慕容孤是十分放心,常常有國家大事要事,叫著慕容孤一起協商解決。
李道和李建跟在慕容孤的後麵,陪著張副將參觀容府。
回頭,張副將走了。
李道問慕容孤:“將軍,如今怎麼如此高調的拜狀元及第的匾額呢。以前,也從沒見將軍拜過的。”
慕容孤冷笑一下:“回頭,你自己上去,看看那狀元及第的後麵,還有什麼東西。隻不過是藏起來而已。”
李建是容府二管家。拉了李道一下:“你不知道呢。那匾額後麵,是老王爺和老王妃的牌位呢。是老管家親自製作的,擺放在上麵的。”
“這麼說裏,倒是將軍不是在拜溫逸塵你老賊了,到是在拜老王爺和老王妃了。”
“是啊。”
李道和李健笑嗬嗬。
慕容孤站在容府門前,目送張副將走遠。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李道和李建尾隨在慕容孤後麵,走進府去。
香妃也知道今日,慕容孤帶著張副將軍過來了,自然是早就讓一些丫頭奴才,都躲在房裏,不要出來的為好。樹大招風,勢大招妒,溫逸塵最是嫉妒疑心病重的人。
慕容孤手下,很多都是溫逸塵手下做過事的,兵部的事情,無非就是管理士兵,防衛,武器等等事物。
慕容孤做的很仔細,溫逸塵對慕容孤十分看重。
慕容孤一臉的拍馬溜須的樣子,仿佛溫逸塵就是老子天王爺爺。而自己是最最卑賤的奴才。
有時候上朝了,慕容孤還是當眾擦鼻涕。有時候粗著嗓門,為了一個不同的意見,跟有些文官爭執。
可是,每次爭執完畢,慕容孤都會單膝跪地,對溫逸塵抱拳請求處理自己的貿然。
溫逸塵每次哈哈大笑。溫逸塵實在喜歡這個從山村裏的來的,十分賣力為自己做事情的將軍。
有一天,香妃二哥打著要回去的旗號,騎著馬,出了容府。眾人眼睜睜看到,慕容孤和香妃,送走了這個叫西老爺的親戚。
眼看的容府裏,送走了一個親戚,早送走了,溫逸塵中午便得到了消息,說那個容家的親戚,已經騎馬離開了京城,回老家去了。
溫逸塵聽了,沒一點表情。
溫逸塵在監視這幫臣子。
亂臣賊子,那個天子不怕。
溫逸塵更怕,更怕有那個賊子,不忠心。可溫逸塵本來就是慕容家族,慕容皇族最大的賊子。
木淩雲,已經被溫逸塵軟禁了很多年,早已經死氣沉沉。這麼多年的軟禁,對一個胸懷大誌的人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木淩雲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驕橫,逐漸低沉了起來。
起先是天天罵人。罵溫逸塵。罵溫逸塵是畜生,王八蛋。不是好東西。天天罵。
木淩雲站在牆頭罵,高聲的罵。隻不過他每次罵出兩句的時候,便於士兵一槍搗他下去。
木府裏,已經沒有多少忠心的丫頭和奴才了。而且又不讓新的奴才和丫頭進去伺候。
最後,木淩雲罵人的時候,身邊竟然連一個扶的人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