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果然在下朝後,把“西青山,北陽山”兩個地方,告訴了溫逸塵。溫逸塵坐在寬敞的椅子上,聽到“西青山,北陽山”兩個山,便皺了一下眉頭。
西青山,是在京城的西麵,所以才如此稱呼,那裏山川秀美,野獸甚多。
北陽山,在京城的北麵,有大片的牧場和小山村。
不過這兩個地方,都沒有行宮。
“可是,這兩個地方,都沒有行宮。”
“都尉大人,這沒有行宮,才可以野營,才可以完完全全的享受野營的樂趣呢。”
“哦?是嗎?”
“大人,以前我們每次都住在行宮裏,然後白天出去打獵,晚上又要策馬回去住。就不能盡性的想住那裏就住那裏了。這次,索性,我們出去打獵,玩了痛快,也好放鬆一下心情。”
溫逸塵把手一揮,站了起來:“好了,好了。以後再說吧。”
張將軍看溫逸塵不高興了,便退了出來。出了門,卻擦了一把汗,歎口氣。
另外一個下人看到張將軍退了出來,便急忙跟了過來:“怎麼?張將軍今日也歎氣了?”
“哦,是因為打獵的地方,確定不下來呢。”
“每年不都換地方?”
“可是,今年換的地方,沒行宮呢。因此……嗬嗬。”
“哦,我明白了。有行宮了,就不能隨處跑。沒有行宮,可以隨便跑馬。都尉大人,不是經常說,有了行宮,把人都跟野獸一樣,圈住了。”
“可是,沒了行宮,這安全……”
“嗬嗬,”兩人相視而笑。張將軍聰明離去。
這什麼人呢,有了行宮,年年出去,便說行宮約束了自由。
今天倒是舉薦了兩個沒行宮的地方,可惜了,倒是拿沒有行宮來發話。
這狗奴才當的,也真是他馬的一個字:累。
張將軍一邊上馬回住所,一邊心裏罵著娘。
慕容孤在等張將軍的消息。
所有人都知道張將軍和慕容孤,容府的大女兒雪,已經結成了親家。連溫逸塵也知道了。不過溫逸塵倒是十分喜歡這樣的親家關係。
溫逸塵的兒子,十八歲了。娶的媳婦,都是從天南地北選進來的美女。可惜,倒沒有一個親家的。
溫逸塵有一次開玩笑,說容將軍的女兒,應該許配給我的兒子當皇後。
慕容孤誠惶誠恐,說是女兒愚鈍,早就許配給張將軍的兒子了。如果溫逸塵喜歡,先是解散了那份婚約,然後再行定親禮。
溫逸塵哈哈大笑,不必了,隻要看著大臣們,互相親近,忠心耿耿,比什麼都強。
慕容孤點頭謝恩,末將必定殫精竭力,效忠都尉大人。
離司天監選定的打獵的日子,越來越近。
溫逸塵並不下旨沒去那個地方打獵。
張將軍也很著急。
慕容孤更加著急。
打獵的事情,最主要負責的人,還是張將軍和慕容孤。
尤其慕容孤還要管理皇城的防衛,調動禁衛軍。
慕容孤更加著急的是,香妃二哥的三百武士,早就練兵一年多了,可惜卻一直沒有發揮作用。
地點不明確,那三百士兵,便不知道去拿來埋伏。
香妃二哥也著急,如果這次帶來的武士,幫助小王爺登上了龍椅,自己也算是沒白來一趟中原,也算是幫助了自己的妹夫和香妃。
香妃何嚐不是這樣想的。
大家都有一個目的,就是早日確定打獵的場所,然後早日舉事,一舉成功。
溫逸塵手裏,拿著那兩個山的地圖,在研究。
先是看北陽山,離京城三百裏,不遠不近,快馬走半天也就到了。
北陽山的風景,著實不錯,群峰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