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書生偷摸回到了鬼府。
如今的鬼府,一片蕭條,隻有公孫甲子和公孫德居住,還有公孫德的幾個親戚。其他的人,都遣散了。
鬼書生偷偷回到鬼府,鬼書生已經叫公孫甲子,把溫逸塵幫鬼府擴大的地盤,全部賣了。鬼書生已經被慕容孤報告戰亡。
溫逸塵又派了撿拾的人,每天盯著鬼府的大門看究竟有什麼人進出。
慕容孤卻很自信,因為鬼書生逃去的地方,是茫茫無際的大沙漠。如果沒有導遊,是走不出沙漠的。
溫逸塵卻並不十分相信慕容孤的報告,就怕慕容孤和鬼書生又聯合起來。鬼書生是個神秘的人物,本事很大,而且也學習過巫術和算命。
慕容孤卻是一個將軍。
在溫逸塵的心裏,寧可鬼書生死了,也不願意讓他活著回來。
鬼書生跟香妃二哥分手後,便偷摸進了城。現在旅店裏,住了幾天。然後在一個半夜,翻牆進入了鬼府。
公孫甲子忽然看到一個人來到自己的床邊,嚇了一跳:“來——”
鬼書生上千,蒙住公孫甲子的嘴巴:“不要叫,是我。”
公孫甲子一看,是鬼書生回來了,激動的老淚縱橫:“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總覺著你沒有死呢。路上的人,都說你已經死了。”
“沒有,管家。最近你過的如何?”
“我過的還好。隻是公孫德也辭職不做了。剛好陪著我,每天守院子呢。”
“哦,如今,這麼大的院子也沒必要了,要不,你把多餘的地方,都建圍牆,賣了算了。反正,你看看,我們也沒幾個人了。”
公孫甲子點頭:“好的。公子。”
“還有,公孫德對我不錯。你給他個院子,讓他安頓妻兒老小。其他的就都賣了。就按照我已經死的做法來辦理。”
“是,公子。”
公孫甲子又問:“那公子,依然住以前的小院子裏?”
“嗯,就留著那個小院子就可以了。然後,我們跟公孫德也住在一起,他也好照顧你。你也叫一個下人來伺候你。如今,你看,你也老了。”
“我腿腳還利索著呢。”
鬼書生說完,便轉身,想離去。
公孫甲子問:“公子,可有安生銀子?”
鬼書生輕輕一笑:“我喜愛要那個的銀子,誰會攔的住我呢?”
“那也是偷拿來的。”
“那些贓官,你不偷他的影子,他也是錢多的沒地方去。我剛好偷了用。”
鬼書生走了出去。飄然離去。
公孫甲子急忙追了出去,卻已經不見人影了。
公孫甲子跪在門口:“老爺,我沒有管教好公子,辜負了你的重托啊。如今,這公子都成了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呢?”
鬼書生離開了鬼府,交代好了事情,便又去了客店。
鬼書生想去毀容。
可是,到那裏去毀容的好?
鬼書生想到了京城外麵的山裏,有一座寺廟。在那裏毀容,然後把傷疤養好,是再好不過的了。
觀音寺在京城的北麵山裏。鬼書生給住持一大包銀子後,便住了下來,住持也不問住幾天,便讓小和尚,領著鬼書生去了廂房。
在廂房的第一天晚上,鬼書生便揮刀,削掉自己的鼻頭,讓自己的鼻子從又高又大,變成了平鼻頭。然後是臉,鬼書生想了一個奇絕的法子。
鬼書生在半夜時分,燒了一壺開水。
開水就放在床邊,鬼書生躺了下去,平躺在床上。
“香妃,這輩子,有了你的愛情,我便誰也不愛。我們曾經癡癡相戀,這就已經足夠。
我知道你恨著我,可是,我卻是要實踐自己的諾言的,我會愛你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