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宮女,互相笑了一下,走了出去,太監急忙把門關好。李翠蓮在屋子外麵,擺了擺手:“都休息去吧。明天一早都勤快點。準備給新娘娘賀喜的事情。”
纏綿悱惻,方四珶是慕容孤多年以來,第一次碰其他的女人。
方四珶的嬌羞和鮮嫩,足以讓慕容孤陶醉。
在昏暗的燈光下,慕容孤在方四珶的身軀上撫摸,馳騁……
方四珶咬著牙,忍受了一夜……
第二天,慕容孤起床,在宮女的伺奉下,穿衣服。
方四珶醒過來,華容失色,看了一眼慕容孤,臉卻又紅了。
急忙拉起衣服,遮擋了自己的身體……
方四珶穿了衣服,打算下床來,卻發現自己的腿,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慢慢挪下了床,慕容孤剛好回頭看方四珶,卻又笑了:“怎麼?你也要起來?”
方四珶嬌羞無力,站了起來,卻有軟了:“皇上,臣妾應該起的比皇上早。”
剛說完,方四珶差一點軟倒,
慕容孤哈哈笑了:“哈哈,你今日身體不適,李翠蓮,準備轎攆,伺候方娘娘回去。”
李翠蓮在一便問:“皇上,這方娘娘的封號?”
“朕再想想。”
慕容孤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出自山鄉,小家碧玉,就叫玲瓏宮吧。封號,就叫。”
慕容孤走出去了。李翠蓮跟了出去。
李翠蓮也不敢說話,不敢問。
兩個宮女,聽的“玲瓏宮”三個字,立刻扶方四珶坐下,感謝皇上天恩:“多謝皇上。”
兩個宮女,就是方四珶的貼身服侍宮女,翠姑和翠萍。
方四珶剛想跪恩,慕容孤早已經走遠了。便微微行了一個萬福。
從後門,出了勤政殿,早就有轎子準備好了,方四珶那裏坐過轎子,這一路辛苦,從家鄉離開到皇城,都是坐的馬車。這馬車,那裏有轎子舒服呢?
方四珶又驚又喜。
路上,偏偏遇到了張玄英,在一邊冷嘲熱諷:“哦,這沒坐過轎子的,如今,倒也是坐上轎子了。嘻嘻,真是難得啊,大菇涼上轎,頭一回啊。”
張玄英的宮女平兒低聲說:“小姐,如今,方娘娘可是有正式宮殿的主子了,賜號玲瓏宮了。小姐還是不要得罪她。如今她已經是皇上的心尖上的人了。”
張玄英要給奴才個大夥臉色看,自然正等著奴才說話:“啪——”
一記響亮的臉巴,打在平兒臉上,平兒立刻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滿臉羞愧,不敢說話了。
“不過就是得寵一夜的妃子罷了,又沒得到封號,怎麼就跟我們不一樣了?這倒時候,我們還不是一樣的。去服侍皇上呢。也難為你了,要不是你那天晚上,把皇上比作太陽,把皇後比作月亮。那裏有今日你先得寵。”
張玄英一臉的不屑,心裏罵:狐媚蹄子,山野來的,就是知道沒臉沒皮的吹喇叭,天地多大都不知道。以後,讓你死在我的手裏,才見得我是王公貴族的小姐,你不過就是從農村裏來的野丫頭。
方四珶知道,此刻說話,八成是要得罪人了,便轎子也不停的走了過去,一來自己身體實在不舒服,二來,也想逃避惹事的幾個官家小姐。
如此以來,張玄英更不高興了,走過去給李桂芳道:“姐姐,你倒也看看,如今,這沒坐過轎子的,如今也坐了轎子了。可惜,坐了轎子就不知道禮數了。眼看的,我們姐妹在路邊站著,竟然連一句話也沒有。可不如今,我們已經不入這村姑的法眼了。進城了,眼睛寬了,果然,人也大變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