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治,百業俱興。文舉武舉,兩項科舉考試,也逐步深的人心,國家一步步集中了一大批治國能人。
國庫日漸豐盈,慕容孤上得朝臣擁護,下得百姓稱頌。被成為一代帝王,文治武功。
慕容孤又下令,香妃兩字,禾字,不許民間隨便使用,避諱。所有青樓,包括茶樓酒館,說書場,評彈場,曲藝苑,任何人不得再取名叫“香妃”“禾夫人”,違令者,斬。任何人,也不得拿香妃的過去和生平,再編譯文字圖書和故事。
一令既下,所有的青樓酒館,曲彈書場,一片嘩然。
天威浩蕩。百姓莫不相從。自此,青樓歌館裏,所有的關於香妃的傳說,全部變成了“卓瑪的傳說。”
卓瑪,就是西域典型的名字,以卓瑪代替香妃,不但可以避諱,還可以達到以名指人的效果。
春回大地,一切如新。燕子從南方飛來,落在皇城的屋簷下,打理舊巢,哺育新雛。禦花園裏,鶯歌燕舞,處處是一派新春和美。
香妃坐在窗前,拉姆和旺姆,在伺候香妃梳頭。
貴為皇後娘娘,香妃的一切用度,都是高規格。但是梳頭和貼身丫頭,依然是拉姆和旺姆。
拉姆給香妃皇後梳好了頭發,今日,拉姆按照香妃的要求,在後麵,梳了一根辮子,如今香妃已經快奔三十的人了,自然是不能把辮子放前麵,更不能梳兩條辮子在前麵了。
“拉姆,你,這人是不是活的很違心呢?”
拉姆一遍收拾香妃落下的頭發,一邊笑:“娘娘,這又怎麼說呢?”
“我們以前,想梳幾條辮子就幾條辮子。如今,可是,唉,隻能梳一條辮子了。真是可惜了。想起當年的事情,頭發一甩,身子輕盈的轉幾個圈,滿頭的小辮子,便飛舞了起來。”
“是的,娘娘。那個時候,娘娘的小辮子,每天要好幾個人來梳頭呢。”
“是啊。光陰迅速,一晃,當年給本宮梳頭的小丫頭們,又都在那裏?也隻剩下你倆了。”
“娘娘,伺候娘娘,是拉姆和旺姆的榮耀。多少人,想伺候娘娘,都沒那個機會呢。”
拉姆把散頭發,卷的整整齊齊的,然後塞進了一個繡囊,放在香妃前麵梳妝台上的小抽屜裏。
兩個宮女在收拾床鋪。香妃的金線繡製的枕頭,每天都高高放起來。
宮女收拾好了,把床單拉的極其平整的,然後退了出去。
拉姆和旺姆,這個時候,已經去看香妃的早餐了。
在餐廳伺候呢。
每次都是拉姆和旺姆看好了,這才過來,請香妃過去用餐。
如沐春風,早上的空氣,十分清晰,禦花園的迎春花早就開了,處處彌漫這香甜的氣息。
香妃在照鏡子,鏡子裏的香妃,依然是丹鳳眼,高挑的鼻頭,櫻桃小嘴,白皙的皮膚。宮女們悉心的嗬護,上等的護膚品,使得香妃的容顏,跟過去二十歲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香妃一邊在看,一邊微微笑著,嘴角露出一絲得意和滿足。
“世上的女人,要什麼有什麼的,能有幾個?本宮就是其中的一個。要愛情,曾經擁有。要丈夫,如今還在。要富貴,沒人比本宮更富貴,要美貌,本宮便是號稱天下第一的美人。這世上有本宮如此,還有什麼不滿足?不得意?”
香妃正在想事情,一隻鳥,卻撲閃著翅膀,一下子飛進了窗戶。
香妃定睛一看,是隻喜鵲。雙手一撲,小喜鵲來不起飛走,便被香妃撲在手裏。
站在門邊的宮女,急忙過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