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一聽,便優雅的放下書,香妃在讀詩經。
“怎麼,那天本宮放飛了的,怎麼會死了呢?”
“娘娘,花貓叼回來的時候,那喜鵲的應該已經死了兩天了,那尾巴上的毛,也拔沒了。那翅膀,隻有一隻了。”
“隻是可惜了。”
“娘娘。”玉妃站著道:“娘娘要是想打聽打聽這喜鵲是飛到那個宮裏去了,我派人去打聽去。”
香妃站了起來:“不必了。那隻死鳥,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本宮以為,它早就高高翱翔在藍天了,誰知道會是這樣呢。這叫天有不測風雲呀。樹欲靜,而風不止,卻又奈何。”
玉妃知道,香妃不想再鬧出什麼事情來了。
“算了,這鳥兒死了也就死了。不管是那個宮裏弄死的,本宮也不想去追究了。如果本宮一追究,就會有好事的人,眼巴巴的去告訴皇上,說一隻喜鵲死了,皇後大張旗鼓的去調查。皇上倒說本宮閑的無聊,盡給妃子們惹事了。算了。”
“喜鵲死了,又有什麼不可。難為的是,這些人的心腸,全部都露出來了。如果這喜鵲不被弄死,本宮還以為天下太平,後宮安穩呢。如此以來,玉妃,你不覺著,人心危危?世道滄桑?”
玉妃穿著淡綠色的裙裳,打扮的十分樸素:“皇後娘娘,任憑人心危危,可皇後娘娘,畢竟是跟著皇上,一起闖蕩江湖,打拚天下的人。皇後永遠是皇上唯一的皇後娘娘,最尊貴最欣賞的人。”
香妃回頭,看了一眼玉妃:“是啊。如果本宮是皇宮裏,唯一的皇後娘娘,這倒也罷了。不過,你見過天下那個進了宮的女子,不喜歡當皇後娘娘的?又有那個美人,不覬覦皇後的位子的?”
玉妃嚇了一跳:“娘娘,您多心了。”
香妃輕挪蓮步,走了過去,又示意玉妃坐在羅漢床上,兩個美人都坐好。拉姆和旺姆,端來了陽羨茶。
“不是本宮多心。你也應該知道,皇後的位子,在曆史上,就是一個女人角逐權力目標。你進宮後,也讀了很多書了,那朝那代,有幾個皇後的位子,是穩固的?幾乎沒幾個呢。有些皇帝,甚至為了穩定後宮的局勢,直接不設皇後,讓皇後的位子虛著。以來可以借此穩定後宮局勢,二來,也可以讓天下更安穩。”
玉妃頻頻點頭:“皇後娘娘說的,果真是有道理的。臣妾要好好聽教導了。”
“道理雖然簡單,但是要人做到,就難了。現在的後宮裏,如今隻有我的三個孩子,就已經鬧出有人掐死我放出去的喜鵲的事情,那麼以後,問題就來了。這些人如果再有了孩子,難保不更加凶惡呢,別看著女人,一個個的溫柔的似小白兔一樣。你要是敢招惹了她,那事情就大了。她們不蹬死老鷹,是不會作罷的。”
“皇後娘娘,您又多慮了。眼看的平兒和仁兒,都已經八九歲了。皇上再怎麼將來又孩子了,也斷然不會把太子的位子,那麼尊貴的位子,給其他妃子的孩子。娘娘放心。”
香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陽羨茶:“放心?”香妃把茶杯放下:“那裏能放心呢?這世事常變,變化莫測。以前武則天的時候,皇後那麼得唐王的寵愛,還不是一樣被武則天用手段,打壓了下去。結果是武則天的兒子立了太子。這一朝一夕的事情,誰能說的定呢?”
玉妃再沒腦子,也聽出來了,這皇後娘娘,早就懷疑這宮裏,有人不忠心皇後,預謀跟皇後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