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妃的樣子,一臉獰笑。
靜妃走了過去:“怎麼樣?昨夜玩的可開心呢?”
梅妃想起來,昨夜三個人,唉,頓時臉更紅了……
“你害羞什麼啊。又不是睡了別人家的男人。還不是自己的男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也罷,一個男人兩個女人也罷,無非就是睡覺了。你看你這幅樣子。又不大方了。”
梅妃抬頭,笑了一下:“隻是感覺累。”
靜妃走過去,笑了笑:“你也許不知道,以前在慕容府的時候,皇上喜歡和鳴沙國和親的兩個妃子一起睡覺,這可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你也別想不通啊。現在的有錢的男人,那個不是這樣玩的。你去打聽打聽。”
“哦,哦,我是不知道了。”
靜妃靠近梅妃,在梅妃的耳朵邊輕輕的說:“我可告訴你,以前我父親,就是跟我的幾個後娘,玩的三四個人的玩呢。我說你父親,如今也是大官了,也娶了好幾個夫人了,說不定早就這樣玩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梅妃聽罷,也隻得笑了。
慕容孤吃好了早膳,先是去上朝,昨夜晚飯沒吃,今早是餓了,多吃了一些,便覺著不舒服。
後來便覺著身子乏的很,耳朵裏聽著大臣在說事情,心裏卻是燈光下,那靜妃和梅妃的胴體,無比的可愛……神情便有些恍惚了……
早早的下了朝,便來到勤政殿。
慕容孤才三十,年富力強,自此更加喜歡靜妃和梅妃,隻要去靜妃的宮裏,便叫了梅妃一同去。靜妃和梅妃,一個火爆,一個內斂,一個幹脆,一個溫婉,連個性子,倒是夜夜伺候的慕容孤十分的爽快。
“皇上,如今天下大治,皇上何必天天去上朝呢。早上多陪陪臣妾,多好。”
慕容孤果然,自此在芍藥宮和紅梅宮,臨幸過之後,早上便不上朝了,假托身子乏了,不適宜上朝。
靜妃卻以嚴曆著稱,宮女們有不聽話的,不是交給內務府打死,就是在自家的宮殿裏,受到虐待,非打即罵,宮女和太監,都不敢把慕容孤陪著靜妃和梅妃一起困覺的事情,告訴其他的人。
靜妃把芍藥宮和紅梅宮的宮女和太監,都集中起來,手裏拿著板尺,拍打著宮女和太監的腦袋,一個一個的問。
“我說的,都記下了沒有?”
“宮裏的事情,誰也不許朝外說,誰要是說了,本娘娘先讓他死,讓他去閻王殿,好好的去說去。”
“誰要是把這兩宮的事情,說出去半個字,本娘娘依然是娘娘,可你們,就應該去死了。你們是不認識閻王,可本娘娘,有本事叫你們去認識認識閻王去,讓你們去閻王老爺那裏報道去。”
“你們信不信?本娘娘,今天就送你們去閻王殿?去到陰間去報道去?”
宮女和太監,都知道靜妃的父親是宰相大人,靜妃又是封的芍藥宮,在後宮裏,是除了香妃皇後之外的第二人,那裏敢跟靜妃對著幹。
都齊齊的答應了,管住嘴,管好腿,不亂說,不亂跑。
靜妃嗬斥完了,這才讓容兒和醜兒,帶著紅梅宮的太監和宮女回去。
容兒和醜兒當頭挨了好幾板子,回到紅梅宮的時候,都紅著眼睛。
梅妃關切的問;“這又是去挨罵挨打了?”
容兒說:“是,娘娘。”
醜兒說:“娘娘,靜妃娘娘,連自己從娘家帶過來的丫頭平兒和紅兒都打,何況我們呢。我們隻是比她們挨打更多罷了。”
容兒擦了一下眼淚:“這後宮裏,皇後娘娘是嚴厲,可是不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