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算計的好,得實惠的可全是其他的妃子呢。”
香妃做了起來,拉姆給香妃穿鞋子。
香妃走到窗戶邊,看著漫天飛舞的柳絮:“算來算去,算空自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香妃伸出手,接住了一片柳絮:“在這深宮裏,本宮才是慕容家族唯一說了算的女人,過去是,今日是,未來也是。要麼聽話,要麼走人。”
香妃把留宿掐住,用食指和大拇指,掐在中間,“噗”的一口,輕輕一吹,柳絮便飛了出去。
“要麼聽話,要麼走人。走人,很不現實,走那裏去?還是。”
香妃停頓了一下:“要麼死人。”
“人生就像是在演戲,誰贏得了主動權,誰就是主角。本宮不會讓十個月妃子,成為這後宮的主角。要麼,你們就乖乖聽話,要麼你們,就乖乖去見閻王。本宮一向恩威並重,恩怨分明。十一個美人也罷,一個美人也罷,都乖乖的。不乖的,就修理,再修理。隻到她明白,本宮的皇後位子為止。”
“天字,出頭就是夫字,一個是天子的夫君,天下的女人,都想得到他。他是萬千女人追逐的對象,而這些女人,便是本宮的仇人!”
在鬼府裏,鬼書生的容顏雖然已經大變,十分難看,卻依然有一顆為主子慕容孤和香妃賣命的心。
滿城的流言,說鬼書生已經死了。
隻有鬼書生的老管家知道,鬼書生還活著,不過,已經不方便出現在眾人的前麵了。
鬼書生很醜,很難看。
鬼書生依然不打算娶親。
公孫甲子每天在鬼府裏,勸慰鬼書生,苦口婆心的勸告。
“公子,你也應該生一個孩子了,為什麼不生呢?要不,認領一個孩子吧。”
鬼書生還在堅持。“不。”
“公子,你也不看看,鬼家在京城裏,如今隻有你一脈單傳,如果公子再不娶媳婦生孩子,隻怕老奴才讓老爺和夫人失望了。”
公孫甲子老淚縱橫。
“公子,如今你也不是鬼書生了,你已經是其他人了,你娶一個媳婦,生一個孩子,又沒有人會知道你。公子你又是何苦呢?”
公孫甲子忽然跪下:“公子,你已經三十七歲了,公子,求求你了,你生一個孩子,老奴才幫你把孩子帶大,老奴死而無憾了。公子。”
鬼書生急忙把公孫甲子扶了起來:“管家,快起來。”
“公子,你如果不答應我,就是我辜負了老爺和夫人的重托,我就不起來了。”
鬼書生拉起了公孫甲子,公孫甲子又跪了下去。
“公子,老奴發誓,如果公子不答應娶親,老奴就這麼跪著。”
鬼書生沒辦法,邊答應了公孫甲子。
公孫甲子這才不跪了。
“公子,這就是了。這就是了。明天,老奴就出去,給公子找媳婦去。”
“管家,你看我都這麼醜了,你就找一個嫁不出去的女子,二十歲的,也算對不起人家。”
“公子我就說你是鬼書生的遠房親戚,也姓鬼。告訴那女子,嫁進來,就可以當掌櫃的,這鬼府的一切,都由她說了算。”
鬼書生淡淡的一笑:“不過,你順便告訴她,我喜歡四處流浪,也許幾天夜不歸宿的。但是不會去做壞事。如果她願意嫁就嫁,不願意嫁就算了。”
“成,成,隻要公子答應了娶一個媳婦,其他的事情,就包在老奴身上。老奴保證讓公子,娶到稱心如意的媳婦。”
鬼書生一聲歎息:“管家,就別去坑害人家美貌如花的女子了,那樣的女子,即便嫁進來,看到我的樣子,也留不住的。”
“公子,老奴盡力去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