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一臉冷笑:“皇後不過是要拿我們下菜碟,給我們穿小鞋子罷了。早就看我和梅妃不順眼了,不過,我也沒想著把皇後尊成皇後。倒不是我怕她,她如今是和親的妃子,祖宗遠在天邊,即便她二哥幫她成了皇後,那又如何?古來就從來沒有和親的外妃,能成為那個王朝的皇後的,我就是不信,等在看看,過了幾年,朝廷裏大臣能不議論紛紛。和親的公主,以前頂多封為貴妃也就罷了。她是生了孩子的妃子,因此皇上當然新登基,立她為皇後了。”
平兒害怕:“娘娘,可別這樣說了。香妃皇後可是當年,慕容府的正妻,大房呢。當年慕容先皇在世的時候,早年就為了安撫西域,定下的和親政策。”
“那又如何?不過,你別忘了,當年娶了香妃和親,隻不過是封她為妃子罷了,也沒說一定要立她為皇後。那朝那代,都沒有和親的公主,被立為皇後的先例。”
平兒不敢說話了。
“你怕什麼?如今這芍藥宮裏,也隻有我們三個,你倆是自小跟著我長大的丫頭,跟著我選秀到皇宮裏來的,難道你們會出賣了我不成?”
紅兒急忙說:“娘娘,那裏的話呢。奴才兩個打死也不敢出賣娘娘呢。何況,我們兩個的父母兄弟,都在娘娘的父親府裏做事情,幹係都大著呢。請娘娘相信奴才兩個的忠心耿耿。”
靜妃又撿起一顆果子,吃了一口:“不錯,想必你們也不敢。這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想必你們也明白,樹倒猢猻散的道理。這宰相府如果倒了,你們這些人的父母兄弟,還有親戚,都能逃那裏去。是不是?”
平兒和紅兒一起回答:“是,娘娘。”
靜妃又冷笑了一聲:“柿子果然挑軟的捏。香妃那賤人果然厲害,西方來的蠻夷女子,我就不信,將來扳不倒你。”
香妃帶著拉姆和旺姆,去勤政殿給慕容孤彙報梅妃的事情。在路上走。
李翠蓮早就把事情告訴了慕容孤,說是梅妃犯了事情,被皇後拘押在白鷺洲。
慕容孤叫一個黃領子的太監來彙報事物。李翠蓮領著人,都退了出來。
太監跪下。
“起來吧,你打聽的如何了?”
“回皇上,內務府小監獄已經審判過了,容兒和醜兒也招認了,梅妃娘娘確實夜夜不回紅梅宮,不知宿在那裏。”
“那麼,那個太監也招認了?”
“回皇上,那個太監也招認了,說自己喜歡梅妃娘娘,見梅妃娘娘長的可人,便生了惻隱之情,不能自已。”
“廢話。”
太監嚇得急忙跪下:“如今這太監和妃子勾搭,也算是奇恥大辱了。朕也算是大開了眼界了。朕早就聽說宮裏,太監和宮女苟且,朕也不放在心上,如今倒好,太監連朕的妃子都要苟且。”
慕容孤站起來,太監看著慕容孤的臉色,汗水從帽子裏,流了出來。卻又不敢擦。
“你緊張什麼?”
“回皇上,皇上息怒。奴才不緊張。”
“你下去吧。這些宮裏的事情,都讓人給我盯緊了。漏了一件,朕要你的腦袋。”
“是,皇上。奴才不敢不盡心盡力。”
黃領子太監,磕頭,爬了起來,退了出去,擦汗。
李翠蓮一看:“又挨罵了?”
“那是,這事情來的突然。”
“你說你,你們做事情不盡心,害的我也受連累,你們惹皇上生氣,到最後,都是本宮替你們擦屁股。”
“李公公辛苦。”
遠遠的,香妃帶著拉姆和旺姆走了過來。
李翠蓮急忙上去請安:“給皇後娘娘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