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鬼書生睡著了,夢裏看到一個女的,倒拿著雞毛撣子,在打人。鬼書生不認識那個女人,隻是感覺好奇,這是倒了那裏呢?
好像是一個宮殿,隻是那女子,打了這個宮女,又在打另外一個宮女,打了宮女,又在打太監。鬼書生實在弄不明白了,這誰啊?這麼打人?
忽然,鬼書生看到那女子,忽然驚叫一聲,說自己肚子痛。然後便殺豬般的尖叫起來:“痛啊,痛啊。”
宮女和太監都嚇壞了,宮裏亂作一團……
忽然那女子卻又好像生了一個孩子,怎麼這麼快就生了?
鬼書生看了看,不對,本來是自己的老婆要生了,難道是李姠姠孩子了?可是,十月懷胎,時辰也不沒到啊。
這個時候,鬼書生抬頭看到了那宮殿上的匾額,上麵寫著“芍藥宮”,這才恍然大悟,不是自己的老婆李姠姠生孩子,是芍藥宮的女主靜妃在生孩子。
可這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這宮廷重地,自己豈不是找死來了?
鬼書生仿佛手裏,又拿著簫,急忙從芍藥宮裏逃離。
路上,遇到兩個手裏拿著大刀的大內高手,一聲喝令:“站住,什麼人,敢亂闖後宮禁地?”
鬼書生急忙拿起手裏的簫:“公公,我是來給娘娘們吹簫的。”
“你是什麼人?”
“我,我是樂府的。”
“還不快滾了出去。下次再亂走,一定殺了你。”
鬼書生急忙離開,才走了幾步,便聽到後麵有人喊:“芍藥宮出大事了,不好了。”
又聽到有人在罵:“亂嚷嚷什麼?瞎說什麼呢?”
鬼書生逃粗了皇宮的門,逃到街上,喘著粗氣:“這是鬧那樣呢?”
一個老太婆,吳阿婆,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鬼書生麵前,滿臉的皺紋,十分的恐怖,眼睛陷了進去,吳阿婆笑了一下,更像個老年女鬼一樣了。
鬼書生夢裏,膽子卻非常小:“阿婆,我要回家去。”
鬼書生急忙往家裏走,吳阿婆跟在後麵:“你慌什麼?”
“你不是啞巴嗎?怎麼說話了?”
“誰說我是啞巴了,我隻不過不願意說話而已。”
鬼書生在前麵走,吳阿婆在後麵走。
吳阿婆道:“酒鬼,我辦的事情成功了。我現在叫你,下次進後宮的時候,給宮裏的香妃娘娘說一聲,是我詛咒害死了靜妃的孩子,你記得讓香妃娘娘,賞賜我。賞賜我。記得了,賞賜我。”
夢裏的鬼書生忽然變了臉色,起了殺心。隻是這大街上,不是殺人的地方。
到了一個拐角,鬼書生回頭一看,吳阿婆還在跟著自己。
鬼書生用簫對著吳阿婆:“大嬸,你死期到了。”
“你敢殺我?你別忘記了,我不是你的敵人。”
“即便你不是,你也死定了。”
“你不能殺了我。我的詛咒很靈的。你如果殺了我,我就詛咒你,不得好死。”
“我不是嚇大的。實話跟你說吧,我不會讓你陷害香妃皇後呢。”
吳阿婆忽然笑了,陰森的鬼臉十分的恐怖:“鬼書生,你別以為你改名叫酒鬼,我就不認識你了。既然香妃皇後讓你跪在宮門口,一跪就是三天,難道你忘了那些屈辱了?你知道別人是怎麼笑話你的?就連乞丐也要拿石頭打你,那個時候,野狗都敢跑去在你身邊撒尿。”
“別說了。香妃皇後怎麼欺負我,是她的事情,跟你無關。我願意接受懲罰。隻要我活著,我一定不會讓你陷害香妃皇後。”
“哈哈——太搞笑了。你是不是瘋了?你拚死保護陷害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