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香妃的兩個世子,保不齊未來的皇帝。
李翠蓮趁慕容孤吃飯,急忙去了內務府,安排張公公把衣服用具,統統送了過去。
張公公怕靜貴妃罵,因為靜貴妃才是後宮的主子。
李翠蓮冷笑:“再是後宮的主子,也得看情況是不是。如果靜貴妃如今有個兒子,母以子貴,說不定將來憑借她的能力,能當皇上,能當皇太後了。那咱們就全聽她的。可如今,香妃娘娘還在呢。世子還在重華宮呢。咱們不看妃子的麵,難道就不看將來,皇上麵子。咱們給人當奴才的,不也得好好跟對人了。一個沒有兒子的妃子,再怎麼厲害,還不是一場南柯一夢。”
“是,是。師傅吩咐的是。”
李翠蓮臨走,又低聲告訴張公公:“實話跟你說把,皇上今日出宮,可別提跟香妃都多親密了。明天,你就等著蝴蝶雨的傳送吧。唉,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呢。”
張公公不懂:“什麼蝴蝶雨呢?”
“就是,蝴蝶跟雨點一樣多。把皇上和香妃圍了起來,別提多神奇了。你呀,實話說吧,你就是無福看到,如果看到了。隻怕也是懷疑自己是天人了。”
張公公還想問。
李翠蓮卻急了:“沒空跟你解釋。反正,你就按照師傅的意思去做。將來,不吃虧的。”
張公公目送李翠蓮遠去,急忙收拾衣服:“還好,這香妃要慶生日,奴才早就準備下了。否則,這師傅一句送去,叫奴才把什麼送去呢。”
周祿海已經打聽到了,張公公把衣服和一些用具,都送到香妃那裏去了。
靜貴妃氣的咬牙切齒:“好奴才。好奴才。果然忠心耿耿的。巴結的倒挺快的。本宮要是不給他找點麻煩,就不是本宮了。”
“周祿海,你說,給張公公,找點啥麻煩呢?”
“娘娘,這張公公,可是李翠蓮的徒弟呢。這打狗看主人呢。這師傅徒弟的關係,在宮裏,可是不一般的。”
“喲,他師傅再大,還能大得過我?”
“娘娘,您這樣說,可就是抬舉他們了。李翠蓮和張公公,王公公,再怎麼權力大,不過是奴才。還得看著主子的臉色行事。”
“那就對了。你倒是好好想一個法子。本宮明天要收拾收拾張公公。非要給他點顏色不可。”
“娘娘,這今天晚上,奴才就好好想一想。”
“嗯,還行。本宮這裏,也就你最得本宮歡心了。其他的人,真是三天不打,連頭都不會梳了。”
周祿海退了出去,文兒和才兒伺候靜貴妃睡下。
文兒和才兒看皇上不來,也是睡在外間的。
半夜裏,時常是半醒半睡的。生怕靜貴妃叫一句,睡的死了,就聽不到了。聽不到,那靜貴妃不但半夜起身拿鞋子打,就是到了第二天,也要打的。
文人和才兒,是伺候靜貴妃的貼身的宮女,也如此遭遇,可見其他的宮女,境遇更不如他們。
隻可惜,那兩個跟著靜貴妃一道嫁進皇宮的丫頭,平兒和紅兒,早已經被人忘記了。
香妃躺在床上,門沒有關,香妃說一句,拉姆和旺姆就答一句。
“娘娘,今天你給孫公公說的話,好富有哲理啊。”
“嗯,就是,娘娘。最酸的,不是醋。最甜的,不是糖。”
“那我就接著說了。最累的不是身體,而是心,身累,心更累。最醉人的不是酒,而是人,迷醉的時候,實在不願意醒來。最難做的不是難事,而是堅持,本以為做一個妃子,不過是天天看牡丹開花,開心度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