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貴妃怒氣衝衝看著周祿海:“都你出的好主意,沒一個正經用的。刺殺也不行。火燒也不行。你就不能出一個正經的點子來?一下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她算了。”
“娘娘息怒啊。娘娘不要氣壞了自己個。奴才再接再厲。”
“廢話。不氣壞自己個。你也不看看,那世子,一天天大了。本宮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平坦。你倒是說說,等世子正式被認命為太子了。還有我們的戲?如今趁著世子還不是太子,我們再不努力,可就晚了。夜長夢多,這越晚事情越多。”
“是是。娘娘。奴才再接再厲。”
“走吧,去看看皇上去。孫公公那老不死的,死的倒是幹淨。不過,香妃管教奴才不嚴,倒是做實了。”
“哦,哦。娘娘請。”
周祿海伺候靜貴妃娘娘,出了門。
靜貴妃一身珠光寶氣,金步搖在日光下,閃閃發光。群副上的環佩,叮當作響。香粉在空氣中傳播。路過的太監和宮女,都跪下請安。
一宮女看靜貴妃走了過去,低聲說:“靜貴妃娘娘,塗的什麼香粉啊,這麼香。”
“聽說,是價值連城的龍涎香呢,皇上特許的,宮裏也隻有靜貴妃娘娘在用。”
“果然香。”
“那又如何。閉上香妃娘娘,可就差遠了。是不是。香妃娘娘那是天生有香氣。這龍涎香不過是後天的香氣。”
“也是,聽說,白鷺洲著火後,香妃任性離宮出走。還是還是親自去追回來的,在野外的草地上,鮮花盛開,香妃娘娘比鮮花還香,那蝴蝶都成千上萬的,圍繞在香妃娘娘身邊呢。這可真是一段傳奇啊。”
“香妃娘娘,本身就是傳奇。”
“香娘娘傳奇。”
靜貴妃來到勤政殿,李翠蓮傳報一聲,便進去了。
慕容孤坐在羅漢床上,看書。
靜貴妃給慕容孤請安:“皇上萬安。”
“嗯,起來吧。”
“還是,臣妾聽說,那放火燒了白鷺洲的奴才,已經死了。臣妾來給皇上道喜。究竟是皇上治理國家,法度嚴謹,那奴才道是自己承認了,畏罪自殺了。”
“是。他死了,倒是免了朕下令,怎麼處置他了。”
“皇上,應該把他的屍體,吊起來,掛在宮門口那裏,好讓大小奴才都知曉,這奴才辦不好事情,可是死罪一條。”
慕容孤看了看靜貴妃,笑了:“人人,都說你治宮嚴謹。果然說的是凶狠呢。”
“皇上,臣妾也是被奴才們,欺負過來的了。這奴才呢,你說輕了,他們不疼不癢的。你說重了,他們菜害怕呢。這治理奴才,最要緊的就是殺雞給猴看,不殺雞的時候,雞唱猴子跳的。這雞殺了,猴子看了害怕了,這猴子也就乖乖的了。”
“嗬嗬,你說的有理。”
“皇上,這孫公公,那老不死的是罪該萬死。可是他畢竟是香妃的手下,怎麼能不罰主子呢?”
“不是已經罰了月銀了?”
“皇上的意思,這事情,也就算了?”
“嗯。”
“皇上又偏心了。”
靜貴妃嘟著嘴,一扭一扭來到慕容孤身邊,坐下,靠在慕容孤身上:“皇上,這接下來的戲,臣妾該怎麼唱呢?”
“喔,你要唱什麼戲呢?”
“皇上你忘了,香妃還住在未央宮呢。如果這犯了事的妃子,可以住進未央宮的話,隻怕是以後,臣妾無法管理後宮了。妃子們都是臣妾的姐妹,皇上的女人。都一個個的花容月貌的,臣妾以後隻怕是管不了她們了。”
慕容孤笑著問靜貴妃:“那你的意思,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