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看著香妃,頭上蓋著繡著牡丹花的方巾。黑發中露出一些首飾,好看極了。
兩隻手,擺放在耳朵便,一手拉著方巾的一角。
高聳的****,玲瓏的曲線,華麗的絲綢……
睡美人……
慕容孤很想把牡丹花方巾拿下來,卻又忍住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把香妃惹醒了。
如此一來,到是唐突了佳人的美夢……
看香妃那副安詳的樣子,究竟在睡夢裏,夢到什麼……
慕容孤起身,把自己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琥珀手鐲,拿了下來,放在桌子上,又轉身,輕輕的出去了。
慕容孤回到勤政殿去了。
拉姆和旺姆這才敢進去看香妃。
香妃還在睡覺……
白日夢……
夢裏,有的是蝴蝶和草地,鮮花和小溪,難道自己又回到了桃花源村子了?
前麵,那個樹林裏,練劍的,可不就是慕容孤?
還有,那附近的房子,難道不就是自己的家?
香妃仿佛聽到了鳥鳴,抬頭看樹上,卻隻聽的鳥兒嘰嘰喳喳,看不到鳥的影子。
忽然,又仿佛看到,慕容孤朝自己走來。
香妃掙紮著想醒過來,這應該不是夢。
卻怎麼也醒不來……
慕容孤又從自己身邊過去了……
香妃這才醒來,卻看到眼前一朵牡丹花。
暈了,這覺睡的,是在那裏啊?
小的時候,睡在土司府。後來,又在慕容府睡。後來,又去了桃花源。後來,又搬到“星宿海大酒店”。後來,等慕容孤登基,又來到皇宮裏,睡在未央宮。
再後來,又去了白鷺洲的“桃源小築”,這是那裏呢?
那裏來的牡丹花?
香妃拿開了牡丹花小方巾,這才明白過來了,原來又回到未央宮裏來了。
坐了起來,看到拉姆和旺姆在笑。
“娘娘睡的可好?”
“睡的還好。可是,娘娘你不早點醒來啊。”
“人生如夢,難得好好午睡呢。”
“娘娘,你看,這是什麼?”
“喔?辟邪化煞、安神定氣的琥珀鐲子?這不是皇上的麼?”
“是啊,娘娘。可巧皇上來了,娘娘卻睡著了。皇上便把這手鐲子放在這裏,坐了一會,便走了。”
香妃拿手鐲,看了看,果然是一隻上好的鐲子,血珀,出土年代久遠的透明琥珀,色如高級紅葡萄酒的顏色。
香妃拿了起來:“顏色如紅酒,透明如玻璃,隻有淡淡的鬆香味道,皇上最喜歡這塊琥珀了。怎麼又把它,放在這裏了?我記得,這琥珀手鐲,皇上是睡覺也不離身的。”
“娘娘,如果其他的妃子,得到一件賞賜,都高興的跳起來呢。張揚的到處都是呢。生怕別人不知道皇上賞賜了好東西。”
“可是,越張揚,就越淺薄了。”
香妃把琥珀手鐲,戴在手上,卻發現,有點大了。
“瞧,不好看呢。太大了。”
“娘娘,在皇上麵前,可不要說大了。”
慕容孤在香妃處,轉了一圈,又到芍藥宮去了。
靜貴妃不知道在說那個奴才,在裏麵高一聲低一聲的。
慕容孤輕輕的進去,倒是門口太監看到了,急忙跪倒問好:“皇上吉祥。”
靜貴妃在屋裏一聽,便不罵了。
出了門迎接皇上。
在凶悍的妃子,看到皇上,也是一副笑臉,必須的。
每個人都在轉換角色。
在芍藥宮,靜貴妃是主子。
可是,慕容孤一來,慕容孤便是絕對的主子。
再厲害的妃子,也懂的“巴結慕容孤”的道理。
誰不巴結,誰就是沙比。
周祿海看到還是來了,便退了出去。
文兒和才兒給皇上上茶,然後也退了出去。
慕容孤問:“剛才在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