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和旺姆,天天跪在觀音菩薩的前麵,虔誠的祈禱。
慕容孤來了。
看著香妃昏迷的樣子,十分後悔。
“香,朕真的不應該打你。朕後悔了。香,你趕緊蘇醒吧。說話吧。坐起來。朕答應你,從此以後,朕都讓著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慕容孤坐在香妃的身邊,握著香妃的手。
親吻香妃的手,渴望香妃早點醒來。
第二天,慕容孤又來了。
李翠蓮推了一個輪椅。輪椅製作的十分精巧。
慕容孤一個太監也沒帶,親自到了牡丹園,給香妃采摘了許多牡丹花。
香妃正坐在輪椅上。
穿著粉紅色的衣群,依然梳著高高聳起的發髻。
頭上帶著鳳冠,翡翠和翠鈿。
一對碧綠色的耳環,是翡翠製作的。長長的垂了下來。
拉姆給香妃,又畫了牡丹妝。額頭上,一朵小小的牡丹花,團在那裏,十分好看。
衣裙上,依然掛了兩條帶子,一條是金線編織的流蘇,掛著如意玉佩。一條是銀線編織的留宿,掛著一個金葫蘆。
脖子上,是一條和田玉精雕細鏤的萬事如意的項圈。上麵雕刻了九個微雕的福字。
慕容孤把牡丹花,一朵紫紅色的牡丹花,擦進香妃的發髻裏。
香妃的左手手腕上,戴著那塊蝴蝶琥珀蟲鐲子。
香妃靜靜的坐著,一動不動。
慕容孤推著香妃的輪椅。來到宮裏,慕容孤為香妃專門打製的宮裏的桃花源,桃花穀。
守門的士兵,跪下給慕容孤行禮。
“傳朕的旨意,誰也能進來。”
“是,皇上。”
拉姆和旺姆,站在桃花穀的外麵。
李翠蓮和王公公,也站在門外。
李翠蓮道:“都去休息吧。我守在這裏,就行了。”
王公公道:“師傅您去休息。徒弟守在這裏。”
李翠蓮搖頭:“休息什麼呀?如今都這骨節眼上了。”
靜貴妃帶著周祿海,一扭一扭的過來了。似乎這宮裏,隻有靜貴妃有水蛇腰一樣。
“拜見靜貴妃娘娘。”
“起來吧。”
靜貴妃走過去,站在李翠蓮身邊:“這皇上呢?”
“皇上和香妃娘娘,去桃花穀了。”
靜貴妃走來走去,抬頭打量這三個字“桃花穀”。
巨大的石頭上,慕容孤親筆提寫了三個楷書大字。
“嗬嗬,桃花穀。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不錯。這穀裏風景如何呀?”
“回娘娘。奴才隻進去過一次,隻見有良田,有山穀,有河流,也有桃樹。如今,正是桃花盛開的時候。想必風景是不錯的。”
“哦,是麼?”
“嗯。”
李翠蓮低著頭回答。
“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不錯,是個好地方。可惜,命舛福薄,皇上精心為香妃打造這麼一個山穀,不惜成本,為香妃慶生,可惜呢?結局還不是香妃瘋了。可見,這人呢,命不好不能怨別人。皇上為本宮打造了一個芍藥池,如何?本宮不是天天享受著。”
“唉——這跟皇上泡澡的滋味,真是天下女人最極致的享受了。”
靜貴妃在刻意炫耀自己。
其他人都安安靜靜聽著。
靜貴妃想進去。
門衛攔住:“回靜貴妃娘娘,皇上有令,任何人不準進去。”
“放肆!”
門衛跪下:“奴才不敢。皇上有令,任何人不準進去。”
靜貴妃明白,這幫奴才,是有了皇上的命令,不會把自己放在眼裏的。
“你們真是活膩了。難道不知道,這後宮,是本宮的麼?”
“可是,娘娘這不是叫奴才們,很難做事。”
李翠蓮過來,奉勸香靜貴妃娘娘:“靜貴妃娘娘,您就不要跟他們幾個,一般見識了。他們也隻是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