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男人愛你,什麼都願意給你。
原來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真心不在乎你曾經做過什麼。
慕容孤就是這樣的男人。
一個成功的男人,後麵必定有一個女人,默默為他付出的女人。
一個成功的女人,身後必定有幾個男人,默默為她付出,甘心為她付出的男人。
靜貴妃趾高氣揚的進了牡丹宮。
香妃還沒有出來。
靜貴妃滿臉帶笑,想必這弱不禁風的皇後,出來坐在輪椅上,會是如何的一番“林妹妹”呢?
香妃果然坐在輪椅裏,推出來了。
依然是白色的長裙,和田玉的掛墜。
胸前隻有三塊紅瑪瑙的瓔珞,在羊脂玉般的肌膚上,十分的好看。
長長的玉石耳墜,閃著藍盈盈的寶光。
已經四月天了,香妃的頭上,隻簪了一隻金鳳凰簪子。倒也簡單別致。
最近,香妃似乎迷上了包頭發的繡包了。頭發包在長方形的繡包裏,繡包兩寸長的流蘇,龍鳳的圖案,看上去十分的精製。
“給皇後娘娘請安。”
香妃一副病歪歪的樣子。隻有拉姆旺姆和王公公,知道香妃已經“痊愈”。
“都坐吧。”
靜貴妃一看香妃這“病美人”的樣子,心裏實在是歡喜。
“香妃娘娘,聽說您好了,臣妾不勝歡喜呢。”
靜貴妃心裏想一套,嘴裏說一套:可惡,這賤人,怎麼活過來了,這不科學,泥馬。
香妃咳嗽一聲:“唉,真是人生病魔多,三次失心瘋。還好,活過來了。若不然,你們還不知道怎麼在本宮麵前哭呢。好歹姐妹一場,送一送,也是應該的。”
“是啊。香妃姐姐。真是萬幸呢。”
“其實,本宮做夢都想和你們在一起呢。”
香妃心想:臥槽,你們最好盼著我死了,你們才高興呢。這世道,已經反了,看到別人死了,他們就笑了,看到別人活蹦亂跳,她們都不自在了。這世道,容不下窮人煙囪裏冒煙呢。
窮人有了好吃的,地主都看不下去了。
本宮,就要給你們眼睛裏,撒點鹽,讓你們好好煎熬一下。
周祿海在一邊偷摸笑。
香妃看了看妃子們,其他的妃子後麵,都跟著一個宮女。隻有靜貴妃身後,跟著一個太監。
“周祿海,你笑什麼呢?”
香妃拉了臉。
香妃想揍他已經不是一次了。
想起拉姆曾經挨過靜貴妃的巴掌,香妃早就想還回去。
周祿海在靜貴妃前麵,放肆慣了:“皇後娘娘,奴才沒笑。”
周祿海隻是彎了一下腰。
“周祿海,你過來。”
香妃叫周祿海過去,周祿海是從小就進宮的太監了,知道宮裏的禮儀,不敢不過去。
“娘娘。”
“跪下。”
周祿海跪下。
“周祿海,你再怎麼在芍藥宮得意,也得看看這裏,是牡丹宮。本宮是皇後。本宮的病,已經好了。本宮跟你說話,你怎麼連下跪都不知道?”
周祿海磕頭:“奴才錯了。”
“周祿海,你自己打自己的臉,打三十下。本宮就不勞動別人的手了。”
“是。”
周祿海是靜貴妃手下第一猛犬,走到那裏,揚威耀武到那裏。
不但妃子們恨周祿海,所有的宮女和太監,都恨極了周祿海。
周祿海在牡丹宮裏,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打的牙都出血了。
香妃也不叫其他的妃子回去。
靜貴妃氣的牙癢癢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怎麼這香妃打我的人,也不看看周祿海是誰?
香妃冷眼看了一眼靜貴妃。
靜貴妃在朝天翻白眼。
香妃輕輕笑了笑。
靜貴妃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冷笑,切,跟我鬥,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