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站起來:“不如我們先動手。玩死他們。一個一個往死裏玩。”
“好。娘娘。”
王公公和拉姆旺姆,異口同聲的回答。
慕容孤果然對戶部門口,張大人吊死的事情,大為震怒。
宰相一看,皇上震怒,聲音都沒了,不敢為自己的女兒辯解。
慕容孤回到勤政殿,便叫李翠蓮去請靜貴妃來見。
靜貴妃早上便也知道了這事情。
不過,靜貴妃卻不是其他膽小的妃子。
張大人,不是死了?
死了,好呀。
死無對證是不是?
為什麼要陷害到其他的妃子呢?
“皇上,”靜貴妃跪在地上。“皇上,這司天監的張大人,跟臣妾昨日無怨,今日無愁,臣妾不知道,他竟然想死,怎麼會連帶到臣妾頭上呢。皇上,您萬萬不能相信張大人的話呀。皇上,臣妾寧願張大人活著,臣妾倒想問問,為什麼他在司天監,臣妾在後宮裏,為什麼他非要如此陷害臣妾呢?”
靜貴妃哭的梨花帶雨。
靜貴妃是女人中的豪傑。
靜貴妃的母親,便是妻妾中的佼佼者。
妾武裝到牙齒,連宰相都害怕。
靜貴妃的母親,會撒潑打滾,也會逢場作戲。會分析形勢,會討男人好。
降服得了大老婆,哄騙得了老公。
妃子一武裝,皇帝不敢擋。
慕容孤也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司天監的人,會吊死在戶部官衙的大門口。而且親筆寫了那麼多的罪狀。
莫非張大人,當年可真就冤枉香妃了?
看到如今,艾艾哭泣的靜貴妃,慕容孤的心也軟了。
人死無對症。
實在無法說明白。
慕容孤叫靜貴妃起來,去休息。
靜貴妃看到慕容孤的表情,心裏便明白了,皇上這是,被自己的眼淚,征服了。
男人怕什麼?
怕眼淚。
如今,會流眼淚的女人,越來越少了。
女人怕什麼?
怕失去地位,失去男人心中的地位。
靜貴妃慣會演戲,從小看慣了母親在宰相爹爹前麵,各種表演。
靜貴妃果然沒有被慕容孤懲罰。
隻是,司天監的張大人死了。何人擔當呢?
慕容孤想到了玉妃的父親。
玉妃的父親,是從地位極低的官職開始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女兒能幹,家族沾光。
慕容孤一時也找不到其他的人,來管理司天監。
慕容孤選了玉妃的父親。
這正中香妃的下懷。
香妃前去,恭喜玉妃。
玉妃在宮裏,一直都很順從香妃。
香妃玉妃和桂妃,在一起喝茶。
“玉妃妹妹,恭喜你呀,如今,父親又升官了。”
“皇後娘娘,這可都是皇後娘娘,您的功勞呢。如果當初,不是給妹妹多說了那麼多的好話,臣妾的父親和臣妾,也萬萬不會到這個地步呢。”
桂妃笑了:“聽聽。這玉妃,是宮裏出了名的伶俐小嘴,這話一出口呢,怎麼聽著怎麼舒坦呢。”
“是啊,玉妃,桂妃,如今,宮裏,兩派爭鬥,勢不兩立。妹妹們,可要幫助姐姐。”
玉妃笑了:“皇後娘娘,您這麼說,不是叫我們無地自容麼。如果不是仰仗皇後的照拂,我們姐妹兩個,那裏有今天的地位呢。如今,靜貴妃娘娘也吃了皇上的偏見了。想必,是要收斂一些了。”
香妃歎氣:“這宮裏有靜貴妃,朝廷有宰相。這一父一女,實在太厲害。本宮也不得不佩服呢。”
玉妃和桂妃,也不敢多說了。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如果沒有“打虎”的本事,是無人能輕易打倒宰相的。
如果皇上不肯打虎,誰都沒這個本事。
香妃在心裏,算計了一個絕妙好計,來算計宰相和靜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