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早已經退了出去。
隻有周祿海在一遍伺候。
周祿海滿臉笑容:“娘娘,這有了皇後娘娘,穩住皇上。皇上不來芍藥宮,倒也省心呢。”
靜貴妃走過去,在小塌上,躺了下來。
周祿海知道,靜貴妃娘娘的按摩癮,又來了。
便屁顛屁顛的過去,替靜貴妃揉捏起腿來。
“摸摸噠——嘻嘻,也隻有你的光頭,比較可愛,可以隨便摸了。”
“娘娘,隻要娘娘願意,奴才是娘娘的奴才呢。”
靜貴妃笑了笑,一臉的邪氣。
“隻要皇上不來摸本宮的肚皮,那本宮的日子,也就好過了。”
“娘娘,天天讓太醫院的人送來安胎的藥。也就是了。”
靜貴妃閉了眼睛:“也是,也是。這萬事開頭難。騙人的人,天天如坐針氈。”
“娘娘,寬心。隻要後宮裏,有其他的妃子,皇上是不會到您身邊來的。十個月,說快也快,很快也就是了。”
“嗯,不過,這本宮的心思,你是明白的。本宮最渴望的,是個男孩。而且,事情要你親自去去辦。辦成之後,那些知道這事情的人,都得。”
靜貴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周祿海的腰窩裏,一陣發涼。
周祿海臉上帶著笑容,依然在給靜貴妃按摩。
心裏卻在盤算:好狠的靜貴妃娘娘,好狠,好狠毒啊。
這事情辦成了,兔死狗烹,鳥死弓藏,是不是連帶將我也要弄死呢?
靜貴妃依然一臉恬然的表情,躺著,享受著,如此舒服的妃子,隻怕宮裏,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周祿海一邊思忖,一邊按摩——
這摸摸噠容易,這娘娘的心思,可難猜啊。
最毒婦人心哪!
如果有一天,這靜貴妃抱來的“兒子”真的當了皇帝?
狸貓真的換了太子,自己難道不是那個亂墳崗裏,死無全屍的那個?
到那個時候,是誰容得下自己呢?
是靜貴妃娘娘容得下自己?
還是未來的皇上,容得下自己?
靜貴妃的美夢,做的很好。
可是,似乎這美夢,也太殘忍了。
如果抱來的“兒子”當了太子,如果自己又生一個兒子,那個抱來兒子,必死無疑。
留著他做什麼?
可是,卻又留著自己做什麼呢?
靜貴妃對皇後娘娘下毒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
見官了靜貴妃對別人下黑手,想到自己,周祿海的腰窩裏,一陣陣的發涼。
靜貴妃卻依然在享受。
享受這難得的安靜和恬然。
當女人,不就為了當“有錢花”,穿金戴銀,綾羅綢緞,享受第一的?
自己何嚐不是如此呢?
享受的時候,每個人的心情,都是好的。
那個女人,在糞鬥的時候,說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簡直就是傻逼。
“周祿海,你想什麼呢?”
“娘娘,奴才什麼也不想。奴才隻想伺候娘娘,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靜貴妃會巴結皇上。
周祿海也會巴結靜貴妃。
“那就好。那就好。有了你,這後宮裏,本宮就再不寂寞了。你放心,本宮是一定會照顧你的。”
“娘娘的恩賞,已經很多了。奴才隻要伺候在娘娘身邊,便已經知足了。”
“就讓那個賤人,香妃賤人,再陪一陪皇上。想必,這輩子,香妃是再也生不出孩子了。本宮,卻才二十出頭,如果皇上願意生孩子,本宮願意給皇上,多生幾個。最好,生個太子。那樣,人生該是多麼的美妙。”
香妃和慕容孤,在金魚池邊。
慕容孤看著大金魚,小金魚,問香妃:“香妃,你說,朕會有幾個孩子?”
慕容孤問的很認真。
慕容孤的臉上,帶著一絲嚴肅的表情,歪著腦袋,等香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