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豈不是說,朕創造了一種兵法。”
“皇上,英明。”
慕容孤冷笑了一聲,騎馬轉身離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慕容孤住在行宮裏,不過,這是老行宮。
幹淨利索,出其不意,一舉消滅。
天快黑的時候,慕容孤帶著皇家衛隊,已經到了皇城門口。
大水衝了皇上行宮的消息,不脛而走。
人心慌亂。
浩浩蕩蕩的皇家衛隊,到達京城,無意讓一路的百姓,滿城的百姓,都安下了心。
文治武功,有時候並不需要當局者號召什麼。
有時候,隻要騎馬在路上,走一圈,便可以安定天下。
慕容孤帶著皇家衛隊,浩浩蕩蕩回程的時候,百姓的心,自然都安了。
打鼓相慶。
慕容孤沒想到,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平天子。
會得到如此高的獎賞,便是打鼓相慶。
鑼鼓聲中,慕容孤感覺,這才是真正的深的民心。
慕容孤在十字路口,停了下來。
宣布,所有的百姓,減免今年的賦稅。
洪水無情,人有情。
雖然損失了一部分人,但是,慕容孤宣布,厚葬。
百姓爭相歡慶。
奔走相告。
慕容孤騎馬,浩浩蕩蕩回到皇宮。
香妃帶著諸位妃子,前來迎接。
慕容孤笑著過去,牽著香妃的手。
一起走到勤政殿。
“香妃,如今,你想立誰為太子?”
“但憑皇上吩咐。”
香妃已經想明白了,皇上是武斷的,自私的,心狠手辣的。
慕容孤笑了:“其實,對於仁兒和平兒來說,立那個都無所謂。不過,學館的幾個老師都說,平兒喜歡打鬥,喜歡武術。仁兒倒是名副其實的一個太子的好苗子。”
香妃心中大喜,卻依然不動聲色:“皇上做主。”
說是厚葬,其實是薄葬。
慕容孤對靜貴妃,已經滿心的仇恨。
葬禮草草了事。
過了一月,慕容孤宣布,舉國放假三天,歡慶太子入住文化宮。
出人意料的是,慕容孝平卻是太子。
香妃十分驚訝。卻也不得不麵對現實。
慕容孝仁,卻沒一點嫉妒。
真是難得。
“哥哥,如今,你已經當了太子。是不是要欺負弟弟了?”
“弟弟,哥哥要學皇帝爺爺和宰相叔叔。將來,讓你當宰相。”
慕容孝仁笑:“宰相,隻怕不適合當宰相呢。”
“那就讓你當兵馬大元帥。”
慕容孤聽了哈哈大笑。
“你們是雙胞胎,可是要兄友弟恭。不能讓天下人,笑話慕容皇家。”
兩人抱拳:“是,父皇。”
慕容孤住在勤政殿。
慕容孝平住在文華宮。
慕容孝仁,住在重華宮。
晚上,慕容孤在牡丹宮吃晚膳。
香妃問慕容孤:“皇上,以前,總是忙忙碌碌,吃過飯就去看奏折。如今,怎麼倒閑了些了?”
慕容孤笑:“以前,是那些朝臣,巴結,拍馬溜須問事情。如今,他們都不忙了。朕也閑了。”
“哦,怎麼會呢?”
慕容孤哈哈笑:“皇後,你真是身在後宮,不懂前朝。這一朝天子一朝臣。朕都立了太子了。太子是未來的天子。那些大臣,可不都忙著去巴結太子,討太子的好去了?”
“哦,臣妾不懂。”
“嗯,就因為你不懂,所以,朕才放心你。”
放心?汗,香妃聽到放心兩字,心又緊張起來了。
這世上,那裏有放心的時候?
慕容孤說的對,隻有死人,才讓有權勢的人,真正放心。
慕容孤還跟以前一樣,每個月初一十五,到牡丹宮來。
隻是,香妃也越發的,感覺不懂他。為什麼說著要立慕容孝仁當皇帝,卻又立了慕容孝仁?